刘甜甜没有用银针,只是用手在几个关键穴位上,轻轻揉按起来。很快妞妞安静下来,没有再哼哼唧唧。
现在只是轻微发病,不算严重,刘甜甜持续多揉按了十分钟,直到孩子打起小呼噜。才松手,然后拿过自己的证件,施施然的离开。看也没有看挑事的中山装妇女。妞妞爸爸在边上一个劲的感谢。
“姐,孩子怎么样了?”少年自来熟,这会儿已经喊上了姐。
“没事,短时间没事,已经睡着啦。”刘甜甜拿着牙膏牙刷去洗漱,示意少年帮忙看着行李。
少年向下趴着,看着下铺床上的东西。
大叔也拿着东西去洗漱,下铺的中山装妇女,看了一眼上铺的少年,“晨晨,你怎么和不认识的人随便搭话,万一遇到坏人对你有什么企图怎么办?”说的语重心长。
“能有什么企图,人家又不认识我。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晨晨少年有些莫名其妙,陌生人只要不是人贩子,能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坐在床上,正在吃早饭,一碗黑面条,还有她拿出来的黄豆酱。正搭配在一起吃,大叔和少年也是一人一碗黑面条。
三人呼啦呼啦吃着,酸爽的黄豆酱加上辣味,让黑面条也变得有滋有味。味道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车上的日子,白天靠聊天,要不还真不过不去,时间长真的有些难熬,在火车上不适合看书。有些话题也不能聊,打牌也不合适。能做的说的很有限。
几天以后抵达首都,一路上极其不喜欢刘甜甜的妇女带着孩子跟在三人后面。刚下车,周深派来的警卫员开着车来接刘甜甜,“甜甜这边。”手高高的举起,挥舞着。
带着女儿跟在刘甜甜他们后面的妇女眼神闪了闪,紧抿着嘴,没有说话。没有想到自己一直针对的穷人,居然有车来接她。
“大叔,晨晨,再见。”
“再见,姐。”
“甜甜,再见。”
三人挥手告别,没有人和那对母女告别。
手里的大行李包被接过去,放在车子上,刘甜甜背着挎包,跟在后面上车。
还伸出脑袋和另外两位挥挥手,明天去典礼筹备部门报道,事关典礼的事情都属一个部门管。还细分了不少部门,刘甜甜归医护组管。
今天去典礼筹备处附近的招待所住,离得近,明早去到医护组报道。
“甜甜你一个人带那么大一个包,不累啊。”吕亮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