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负行表示赞同,然后将区瞳说的那些话告诉了陆星盏。
听完这些话,陆星盏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是个神经病吧?”
安负行笑笑:“不管他是什么,你先把手松开。”他才发现陆星盏的双手还放在他腰上。
陆星盏却不听话了,他收紧双臂,再次将安负行拥进怀里。
安负行无语,这时候如果有人上来,会将两人的姿势看的清清楚楚。
“我绝对——”那时候安负行魂魄被撕碎的一幕出现在眼前,陆星盏抖了一下,更加抱紧安负行,“——绝对会保护好你。”
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一股柔软的感觉还是滑过安负行心头。他慢慢抬手,回抱住陆星盏。
之后两人直接从宴会上溜出去了。陆星盏带着安负行回了住处,在举办地点留下一众想骂人的保镖经纪人。
回到住处,陆星盏拉着安负行一路步履匆匆,似乎有什么事急着做。安负行问他,他也不说,就这么一路将安负行拉进自己的卧室。
他将一脸懵逼的安负行按坐在床上,胸膛急剧起伏几下,然后整个人贴了上去。
直接将安负行压进软软的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如上坟?不,是上刑场!
第99章 新生
这次的吻来的铺天盖地。虽然以前他们也干过这种事,但之前只算蒙蒙细雨,这次陆星盏显然有将它发展成瓢泼大雨的趋势。
被压到床上时安负行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变成温和的坦然,陆星盏清爽的味道便闯入他的口腔,温热的舌头探索着他内里的一丝一毫。
这个吻激烈且持久,久到两人分开始都有些喘。
安负行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没跳的这么快过。他微微张开嘴,向来浅淡的唇色加深了。刚刚的事让他有点窒息,然而这自然的举动看在陆星盏眼里有了别的意味。
陆星盏艰难地将自己的目光从安负行的唇上移开,却落在了对方随着呼吸颤动的喉结上,而后继续往下,是深色的衣领。
一只手搭在了安负行腰侧,陆星盏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说:“可以吗?”他似乎挺喜欢用这个姿势说话。
安负行被呼出的热气吹得耳廓发痒,连带那只手在自己腰上的触觉也清晰了起来。他向被子里缩了缩,眼中一片澄明。
他看着陆星盏,眼中好像盛着一汪清泉:“可以。”
陆星盏的手一抖,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真的?”
“嗯。”
陆星盏深深吸了一口气,然而许是安负行的目光太坦诚,他下不了手。
两人:“……”
“不想的话算了吧。”安负行一手抵住陆星盏要起来,陆星盏连忙握住他那只手道:“别,我想的!”
安负行眨眨眼,直视着陆星盏。后者的脸又红了,他低下头去,手撩起一点安负行的衣角,探了进去。
有点痒。
安负行嘴角抽搐,忍住没笑出来。
月亮在云层后面逐渐移动至中天,窗外一阵风吹过,风铃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室内厚重的窗帘隔绝了这一切,其余灯都关闭,只有床头灯还开着,调到了较低的亮度,将室内染上一片晕黄的光。
丝丝缕缕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着,配合着床上有节奏的创击声。
安负行一手向身侧伸出,揪住床单,把它握成一团。他的双手瘦而长,此刻死死绷起,骨头在皮肤下形状尽显。
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视线不断在晃动,身体好像浸入一池热水中,舒服的快要化开。
陆星盏闷哼一声,像捕食猎物之前的狼一样绷起四肢,脊背形成一道流畅有力的线条。
良久,两人同时松懈下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