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话的人好奇心太重,随即问道:“季总这是怎么了,是因为上午的会议合同的事情吗?刚才我们可都听说了,你的…”
出声的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旁人打断了:“你能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季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到手的合同签不成过,这些人都是上赶子找季总合作的,季总把会议推迟了,你都没看到那几个人急的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生怕季总一个不高兴合同取消。”
忽然一道雷声划过天空,惊的屋内的人纷纷扭头向外面看去,倾盆大雨密密麻麻的的从天而降,随后又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唯独季凌川像是没有听到惊人的雷声,没有看到外面的瓢泼大雨一样,还是保持着斜靠着沙发的姿势,吸着烟,吐着烟。
这时门被敲响了,王助理以为是葛雨馨回来了,急忙走上前去开门,结果开门后看到一个近于中年的妇女,拍打着身上的雨水,进门后不耐烦的说了句:“这该死的天气,撑着伞走了这么几步倒还是把我浇到了,我要不是顺路来接你这种天气是打死都不会出门的。”随即走到了牌桌一个男子的身边,然后礼貌的跟牌桌上其他的三个男人一一打了声招呼。
招呼过后坐在了牌桌旁边,眉飞色舞的说道:“你们不知道这个鬼天气多吓人啊,刚才来的时候雷声大作,风雨交加,把路边上的大树都刮倒了,估计一会儿回城的时候怕是要难走了。”说着说着好像又突然想起来的什么:“哦,对了,我刚才在来的路上路过施工路段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连把伞也没拿,走路一瘸一拐的正往回城的方向走着,估计这个天气,再加上这里是郊区,是不会有出租车的,看起来那么柔弱的女人可怎么回的去啊,想想都心疼,路上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啊!”
旁边的人跟着附和道:“就这天气,但愿上帝保佑那个可怜的女人吧!”
“明知道这种天气还在外面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肯定是有着急的事情或者必须办的事情吧,否则这样的天气谁会出来。”
坐在窗前的季凌川若有所思的望着外面,看着好像是没有听到大家的谈论,实则所有人的谈话都落入了他的耳朵中。可是他的脸上的神情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平静,一点波澜都不层浮现,好像他们谈论的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中年女人开口谈论她口中的那个女人的时候,季凌川跟王助理已经猜的到那个女人就是葛雨馨,不过谁都没有说出来。
其实在他的心里,他们谈论的女人真的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只是他公司的员工,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关联。
中年女人还想着再说点什么,只见王助理朝那个女人做了个“嘘”的手势,中年女人识趣的立即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
王助理站在季凌川的边上,本想上前说点什么,待了一会儿看季凌川没有任何的反应,又欲言又止了,怕自己说多了倒是引起季凌川对葛秘书的反感,轻叹了口气继续站在那里。
窗外的雨还在肆无忌惮的下着,一阵狂风吹过,大颗的雨滴拍打着玻璃窗,噼啪作响。一局结束后大家还在绕后兴致的玩着,都不敢跟季凌川搭话,只是时不时的抬头向男子这里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