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估计也被传染了,竟然会为这人去找鞋。
花满楼说想熟悉山庄,他便耐心的领着,细细的介绍。
要知道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练剑了。
可是他就是愿意和花满楼一起,只因为他愿意,没有别的原因。
一定没有!
不忍心看花满楼一而再,再而三的撞到头。
把从不离身的剑递了过去,从没让人碰过,花满楼是第一个!
不该让花家二少进来。
不该让花满楼进膳房。
毫无自觉的瞎子,一把火烧了他的膳房。
可他不心痛,因为他不在乎,而且花满楼没伤到。
花家二少很吵,吵得让人心烦!
花满楼很静,一脸的愧疚,轻声的道歉。
他想说没事,可是不知怎么开口。
只是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看花满楼对着树道歉,终于有了说话的理由。
“那是树!”
一句话让花满楼投怀,很温暖。
拉着转身要后退的人,看着五步远的池塘,说道:“池塘。”
他没说谎,只是池塘远了点。
可那人终究还是从怀中离开,然后撞上树,又回到他的怀中。
没自觉的瞎子!
花满楼的额间很红,西门吹雪觉得心口有些难受。
不知道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人靠在上面。
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下花满楼的额头。
看那双眼轻轻的眨了下,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随着想到什么,脸颊淡淡发红。
是因为他的触碰害羞吗?
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高兴,仍旧不知道原因。
本来一切都很好,可是那句“我要去茅房。”
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西门吹雪好不容易想出点这两日怪异的行为原因,就这么没了。
到底是为什么心越来越不安稳……
一根腰带,也许是麻烦,也许是好事!
至少因为有花家二少的关系,让西门吹雪想通很多事。
两个男人,一样能有些什么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面上冷峻,实则很呆很蠢的家伙,懂不懂!
但他西门吹雪决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花满楼,他要了!
没有花家二少的吵闹,日子过的很好。
一边练剑,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人。
似乎花满楼一直很不舒服的样子,不是发呆,就是在庄里转着。
很少说话,几乎不说话。
但到了晚上就会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放下一切防备,像个孩子。
西门吹雪心里,以前只有剑。
现在,剑是第一位,花满楼放第二。
比武回来,看着花满楼紧紧抓在袖子上的手。
突然觉得感觉很好。
原本战胜对手,挥去剑上血花,那种哀伤,无奈,全因为这人而不见了。
洗澡,真是诱人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