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身体习惯了,还没开始折腾呢, 一到春夏和夏秋交接的两个时间点, 身体就会像是习惯了一样, 直接进入季节x_i,ng感冒的状态, 看上去脸色都会显得苍白。
“你要不要在加件衣服啊?”一想到这里, 司言忽然就老母亲的心态上头, 问云黎这个衣服减得巨快的人。
实际上他原本是不担心的,因为他知道,云黎是个和他一样有着正确判断能力的成年男子, 真的不适的话不会死撑着的, 但是他现在的这种心态是一种名叫男朋友觉得你冷的状态,所以他会迷之担心什么的。
云黎也知道这种心态,虽然他并没有表示出来过, 但是有时候他自己也会产生这种迷之老母亲的心态。
虽然不知道司言这又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云黎听见司言这么说也没有显得很不耐烦,而是很认真的冲着司言摇了摇头, 笑道:“我往年都是这么穿的,真的不冷的,我的身体也能习惯这样的温度,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冷。”
有人关心的感觉也是很不错的啊,这也是云黎打从真的进入权利的中心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会没有任何其他想法的关心他是不是冷,要不要加衣服什么的,虽然不至于感动流涕,但是他还是觉得心头暖暖的。
更何况,司言也不是别人,而是他的恋人,即将要在今年秋天成为他的夫君的人。
一想到这一点儿,就算是云黎也稍微有点儿苦恼,正是因为他对这次的婚礼也十分的在意。
虽然这是一次只需要他们两个人满意就可以被称之为完美的婚礼,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就是会在意,会一直去想。
院子里面的亭子建好了,那自然要到山上去挖那种驱蚊的药草。
不过这两天的天色不是那么好,看样子是随时都有可能下雨的样子。
虽说这个季节的雨不会下的太大,但是如果真的下下来的话,山上的路确实会变得难走许多的,所以他们这两天没有打算上山。
犹豫店里面还有不少的事情,司言便打算先到镇上去。
“你是要和我一起去还是留在家里啊?”虽然司言这是一个问句,但是他看着云黎的双眼里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期待两个大字儿啊。
云黎看着司言这个样子,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半天半天不说话,就是故意吊司言的胃口。
司言当然知道云黎就是故意逗他玩啊,但是他也愿意陪着云黎玩儿,表情越发的无辜又期待,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其实完全是演出来的,司言这是拿出了影帝级别的表演技术在陪云黎玩啊。
当然,他是不是在演戏云黎也不是看不出来,这不代表说司言的演技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司言现在的这个样子和平时大不一样,作为了解他的人,云黎自然就能寻迹摸出表演的成分了。
说的难听一点儿,就是他们两个心里都是心照不宣的有数儿,但是就是玩点儿恋人间的小情趣罢了。
“既然你这么想我陪你一起去,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好啦!”虽然明知道司言是演的,但是云黎还是在他s-hi漉漉的小眼神里败下阵来。
恩,虽然他本来就是打算要去的。
“啊啊啊,云黎黎你最好啦!”司言不知道是入戏太深还是咋啦,此刻依然在戏中,演绎着一个要糖吃然后要到了的开心小朋友,一把抱起云黎开心的转了几个圈。
当然,不是公主抱,而是那种环抱,就是司言的双手托住云黎的臀部,然后抱满怀的那种姿势。
因为公主抱的耻度确实对他们而言特别大,所以他们是真的很少会这么抱,一般抱抱的话,都是这种面对面的抱法。
不仅仅是司言会抱云黎,有时候云黎也会抱起他来。
其实云黎本身就没打算说这次不去,这次他去镇上也是有自己的安排的。
别看婚期好像定的还有些时日的样子,但是云黎是见识过各种婚礼的,皇家的那种比较复杂,从对比家世门第、合看八字再到三媒六聘,最后再大婚,麻烦的几年的都有,所以他会迷之有点儿紧迫感,毕竟离秋天也就半年左右了。
由于他们现在家里面养了马儿,出行的话要比以前方便不少,所以第二天他们便也没和往常一样起的那么早,毕竟他们在镇上也有地儿落脚,晚上也不用紧赶慢赶的回家。
“我先把家里东西整理一下,你去找一下柱子,拜托他这两天帮忙喂喂j-i鸭什么的。”云黎一边收拾床铺一边对司言说道。
任谁也想不到,从前满脑子都是国家大事儿的一位明君,如今满脑子都是家长里短的琐碎。
说实在的,都是些零散的小事儿,但是做起来确实就是特别的开心。
就比如这早晨起来收拾床铺的事儿吧,两人也不纠结是谁来做,倒是很有默契的谁晚起谁收拾。
两个人一起生活,不就是一个互相照顾的过程吗。
“好,我现在就去。”司言刚刚洗漱完,放好工具就出了门。
他俩这生活在这个时代算的上懒散了,在农家的话更加了,如果他们住在村里头,要是被别人看见他们这么晚起来还没吃早饭的话,估计得直接把他们归类为懒汉了。
云黎以前还好,或许有赖床的心但是没这个命,每天早上都得苦哈哈的起来早朝,如无意外甚至连假也不能请,如果他不想被人骂昏君的话。
现在倒好,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说难听点儿,他们两个就是把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