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十几秒吧,看见r_ou_完全变色之后,司言赶紧捞起来,沾上已经调制好的调料入口。
怎么说呢,肯定是不及牛r_ou_味道好的,但是味道却也不错,因为底料的口味做的不错,吃起来倒也香辣可口。
一边喝酒一边涮火锅,整个冬天的寒冷都仿佛被驱散了一般。
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而且吃东西的时候也没怎么讲话,但是愣是吃出了一种热火朝天的感觉。
“r_ou_不能煮太久,反正切的薄,差不多变颜色就可以了,再煮下去要老了!”司言直接帮云黎夹出来,放进了云黎的味碟里面。
云黎点点头,然后把司言夹给他的r_ou_片塞进嘴里面。
在和司言在一起,他完全没有想象过他会有这样和别人同一个锅吃饭,筷子偶尔在锅里面还能碰到,但是,云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虽说分了两个锅,但是到最后,清汤锅还是没人吃,只能喝汤,云黎最后还是和司言一块儿吃了辣的,反正他昨天晚上也没有受伤,他才不要吃清汤番茄锅呢。
最后,司言还是不得不抹了一把自己脑门上并不存在的虚汗表示,这事儿果然还是他考虑的不周全了。
这锅他肯定好好的背好。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点儿微醺之后,就果断的把酒坛子封上了,喝酒要适量,过犹不及,还是不要贪杯为好,毕竟醉酒误事儿。
司言前世某个小伙伴就是前车之鉴,直接醉酒失身了,要不是这货有一次聚餐喝多了说出来,这黑历史他能瞒一辈子。
把残局收拾了,云黎便锁上院子门,捡起一根细长的竹棍代剑,接着微微的醉意直接在月下舞起了剑。
他倒是没醉,不过今天也是兴致比较高,再加上院子里面除了他以外只有司言一个人,所以他才愿意用一用他多年未用过的剑法。
这个多年并不包括他睡着的那三十年,准确的说,是在他登基之后就没有再和人真刀真枪的动过手了。
那个时候的争斗都是从背后而来的,永远没人知道,在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谁,都是软刀子,却比真刀子更加的凶险。
虽然已经这么多年都没和人动过手了,可是云黎的剑锋却依然凌厉,虽说是舞剑,但是剑影掠动间,却丝毫没有舞者的柔软身姿,有的只是纵横天下的豪情壮志。
这是独属于司言的一支舞。
因为云黎从前是一贯连剑也不愿意练的人,如今却愿意为司言,以竹枝代剑,月下一舞。
司言确实是要看呆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本就j-i,ng妙绝伦,他也前所未见的剑招,也是因为,那个使着这套剑招的人是云黎,是他的恋人,也是未来的日子要与他相伴一生的人。
等到云黎使完这一套剑招停手的时候,司言不由自主的为他鼓起掌来,笑道:“看完你的剑,我就忍不住想要把我们的婚期提前了,真怕这么优秀的你哪天就被别人给抢走了啊!”
司言有几分真又有几分玩笑意味的说道。
今天的月色是真的还不错,浅黄的月华从天际铺洒下来,照亮了整个院子,这下子连灯都不用点了,云黎便搬了一张桌子,准备了一个温茶的小泥炉还有一壶茶,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面,一人一杯茶开始聊过往旧事。
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无事不可对人言,过往的一切虽说都过去,但是也正因如此,也没什么不能和对方讲的。
“之前我听了你的故事,今天你就来听一听我的故事吧!”司言率先开口道。
之前云黎下定决心说了自己的故事之后,司言也早就想找机会把自己的事情也说一说的。
对于司言的故事,云黎自然也是十分的好奇的。
虽然云黎没有刻意去探寻司言过往的意味,但是在和村里人交流的过程中,云黎也很自然的就知道了“司言”过往的经历。
少年时父母双亡、家中条件艰难、不爱与人交流、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不爱学习、脑子转不开、特别的固执,村民们口中的司言和他眼中的司言就好像是两个从头到尾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却偏偏皮相和躯壳是两个人,云黎都忍不住要想,他的司言是不是个山j-i,ng野怪变的呢。
也就是他不怕这种事情了,换了别人,一想到还有这种可能x_i,ng,估计就得被吓得不轻了。
“我确实是叫做司言,但是我却不是原本的司言。”
他们俩夫夫果然不愧是一对,开口第一句话都是玄而又玄,让人摸不清头脑的话,所以云黎也就按照他的逻辑把他刚刚的猜测说了出来。
司言对他的淡定表示万分的配合,摇摇头,道:“我倒不是j-i,ng怪什么的,但是我却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从很多年以后而来。”
其实司言这样解释是不对的,因为李氏王朝是一个架空王朝,就算过了很多年,也不一定能变成他所待的那个二十一世界,不过,司言也不必解释的那么清楚,反正他只要云黎能够听的懂就好了。
“想象一下,就比如说你,忽然有一天,一觉醒来,就变成千年岁月前一个小山村里的人,好在原本的司言无父无母,不然的话,我还真没办法习惯呢。”
司言对于云黎的接受度还是有信心的,云黎不仅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接受度高,而且理解能力也非常好,司言这么一说,他就立马懂了,点点头,道:“你怎么说我就明白了,所以说,你是从一个比现在更加发达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