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儿去?”阿龙拦住了可怜虫后退的身影,摸着下巴一脸 y- in 笑,“哥哥们正无趣得很,过来陪哥哥们玩玩。”
“我……我不……不……”可怜虫猛摇头,光是阿龙阿虎两个人粗壮的身材就已经吓得他脸色发白,转身想跑,却一头撞进了阿虎的怀里。
“懂得投怀送抱了,有情趣。”阿虎一把抓住可怜虫细瘦的胳膊,哈哈大笑。
“兄弟,那边没人,咱们好好乐上一场。”阿龙一指后花园的一角,那里矗着一座假山,正是寻欢偷乐的好去处。
“不……不要……阿龙哥阿虎哥你们……放……放过我……”
可怜虫拼命挣扎,可是他那点力气哪里够看,阿虎一只手就把他拖了过去,按在假山石上。
“嘿嘿嘿,小子,你能在大总管身份呆上二、三年,不容易,今天就让哥哥们看看你那地方的本事,让哥哥们高兴了,以后咱哥儿俩罩着你,这府里就没人敢动你,不听话,就把你关进柴房,给府里下人泄欲用。哥哥今天也不勉强你,你自己个儿挑。”
可怜虫一听这话,脸上更是没了人色,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圈,强忍着哭意软了下来。似乎被可怜虫这副可怜样子激起了体内的yù_wàng,阿虎舔了舔唇,道:“龙哥,兄弟我忍不住先上了。”
话音未落,两手一分,可怜虫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成了两半,可怜虫“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抓住破裂的衣服,眼里泪花更多,倒似是为这件衣服流的。
“哭什么,哥哥舒服了,别说一件衣服,十件八件的也给了你。”阿虎欲虫上脑,迫不及待就往可怜虫身上一压,跨下那话儿硬崩崩地直捅入可怜虫的身体里。
可怜虫被压在地上,背心里一片y-in凉,冷不防被这一捅,顿时痛得大喊一声,这阿虎年青力壮,又岂是大总管那半百老头儿能比得的,又兼他多时不曾被人用过后庭,哪里吃得消,直把喉咙要扯破一般。
阿虎吓了一跳,一把捂住可怜虫的嘴,低喝道:“他爷爷的,给我忍住,把人招来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他这一边说话,身下却不曾停,不停地c-h-a入可怜虫的身体里,他舒爽了,可怜虫却受不住,嘴里唔唔地哪里能停住嘶喊。阿龙在边上却看得清楚,阿虎那话儿进进出出的地方,不时带出一缕殷红血丝,衬着可怜虫白嫩嫩的大腿,看得他血脉贲张,一解裤带,笑道:“虎弟,把手松了,让龙哥我来堵这小子的嘴。”
阿虎回头一瞧,心照不宣地嘿嘿一笑,猛地把可怜虫翻过身来趴好,阿龙一拽可怜虫的头发,逼迫可怜虫仰起头,将那话儿c-h-a入了他的口中。
可怜虫被这一股突来的腥臭熏得差点昏厥过去,却被身后一阵阵的钝痛刺激得又清醒过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泪眼迷蒙中,隐约看到从假山后转出两个人来。
“少、少城主!”
可怜虫的身体突然被放了开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痛中,耳边传来阿龙阿虎惊恐万分的声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可怜虫微微侧过头,望向那两个人。
好威严,也好美丽。
可怜虫直直地望着那两个人,明显是少年,走在前面的一个少年穿了一身白绸衣,连发带也是白的,非常美丽,就好像是后花园南角池塘里的白莲花,站在后面的少年穿了一身黑衣,墨一般地黑,长得也很美,像天上的月亮,遥不可及,眉宇间还透着一股威严华贵,只是表情,冷得让人心寒。
穿黑衣的,一定就是少城主,穿白衣的,一定就是少城主的伴读。可怜虫闭上了眼,他看到了少城主和他的伴读眼里的鄙夷,脑中不禁然地想起大总管说过的那句话。
“就你这样儿,少城主怎么看得上你……”
这是可怜虫第一次看见少城主,结果,阿龙,阿虎,分别被处以杖三十的刑罚,而可怜虫,被吊在树上示众三天。
可怜虫被吊在树上的时候,有很多下人跑来看热闹,他们指指点点,对着可怜虫嘲笑不已,仿佛羞辱可怜虫能让他们从卑躬屈膝的生活里得到很多快乐,至少在面对可怜虫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他们也是高贵的。比起这些大人们来,小孩子们的表现更加肆无忌惮,他们大声笑着在树下跑来跑去,对着半裸的可怜虫划羞羞,还拿起小石头扔他。
可怜虫开始一直在哭,泪水把他的眼睛洗得像头顶上的那片天空,干净清澈,无法忽视的求助出现他的眼底。
帮帮他,不是他的错,谁来帮帮他,可怜虫的眼泪在阳光下晶莹剔透,他透过泪眼望着这些认识或是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他们都要嘲笑他,不是他的错,不是他勾引阿龙阿虎,他不愿意的,他只是在等张大伯回来,他只是急着想穿上新衣服。
身上好痛,可是心里更痛,为什么没人来帮一帮他,他不求有人放他下来,只求他们不要再围在这里,不要再嘲笑他,不要再用石子扔他。
一颗石子从眼前飞,砸在了额头上,有什么从额上流了下来,是血,带着温热,却让可怜虫的心变冷了。没有人帮他,他们都在笑,甚至在鼓励那个扔中他的孩子,于是得了鼓励的孩子们扔了更多的石子过来。
可怜虫哭不动了,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地望着树下的这些人,像是在观察他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