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佳颖聊了几句,这丫头倒也知趣,知道寒子还没有给高诗柔打电话便挂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这次寒子没有放下话筒,而是直接拔了过去,他可不想让高诗柔打给他,让女孩子主动不是他的风格。
“诗柔吗,新年快乐!你在哪里啊?”这次他抢先发话了。
“寒,也祝你新年快乐!寒,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对面传来了高诗柔温存而清脆的声音,不过语意似乎有些忧伤。但由于寒子边爆炸声声不时传来,他倒也没有听得出来。
“我也想你啊诗柔,你年在哪过啊,是在l市还是在n市。”他知道高诗柔的妈妈已经调到g省的省会n市工作,而且她家也在那里买有房子了,故有此一问。
“我在n市,我老爸可能过明年要上来了,所以今年年里面要上来给省领导们拜拜年,寒,我估计今年要到n市读高三了,我不想与你分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想必是前面便已经已经哭过了。
寒子吃了一惊,这突然的消息让他一时之间有点无所适从,想到两人认识以来的种种,讲起来有些神奇,很多都是在外在因素的影响之下造成的缘份,但是两人却已是心心相印,虽然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却是难分难舍,在学校里两人虽不常在一起,但是每天总能见上一面,哪怕是路上饭堂里或是田径场上,只需那么匆匆四目相对之间,便已是心满意足,这突然之间的消息让他的一下子似掉进了冰窟之中,身心都凉了!
“寒,我心好乱,好想你在我身边,好想你能够抱抱我,好想依在你的怀里,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寒,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这个往日里外柔内刚的女孩子,她的心在爱情面前在所爱的人面前此时却显得那么的脆弱。
其实寒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此时他的心里凉飕飕的,更恨不得立即出现在她的面前好好地把她抱在怀里呵护着她,给她安慰,为她解忧。但这些却是不现实的幻想而且。
他只好安慰道:“诗柔,办法总会有的,再说了,我们都还年轻,即使到今年九月份真的两地相隔,那又有什么关系一过是一时的分离,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不管相隔多远,我们的心都是在一起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把这事变成你心里的负担,从而影响到你的学习,我希望我们能够在b大相会,到那时候,我们就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嗯,寒,我听你的,我一定会考上b大的,到时候我在那里等你,你也一定要加油啊,别让我等不到你,不然我会伤心死的。”高诗柔轻声说道。她那边没有爆竹之声,作为g省省会的n市是不允许放烟花爆竹的,便是要放也是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集中燃放,因此她的声音很是清楚,没有受到干扰。
在寒子的温柔劝慰之下,高诗柔心情好了很多,情绪也没有那么激动了。在寒子的爱的甜言蜜语之后,她这才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寒子心情很是沉闷,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外面震天轰鸣的爆竹声似乎已被屏蔽在他的耳膜之外。此时他也没有心情把春晚再看下去,有些恍惚地关掉了电视,返回房间,打开了灯,机械地脱了衣服,躲在被子里,脑子极是紊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只是上了心头,未上眉头!
这晚他没有修炼潜龙诀,高诗柔的事情让他没有任何的心思再想别的事情。一夜翻来覆去,彻夜未眠,第二天起来之时,心中的那一股沉郁似乎并没有消逝的迹象,反而更沉了。虽然他跟高诗柔讲得很是爽朗明白,但是当他一个人独自面对之时,却又难以放开,这便是少年人的似懂非懂却认为自己已懂的个性。但是他自己真的懂了没有,不要说别人说不明白,也许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由于是在年里面,寒子并不想把此事讲给刘欣怡或是谢佳颖听,他并不想惹得她们过年也不开心。
在沉郁之中,寒子艰难地渡过了年里面的几天,跟着父母探亲访友,稀里糊涂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在他的记忆里,只记得去看外婆的时候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那是因为外婆是一个很会逗人笑的人,又十分疼他,还有最主要的就是她与母亲长相很相象,看到她,寒子便仿佛看到了母亲老了以后的样子,只有母亲的衰老才能引触他心底的哀伤。毕竟对于母亲身体的日渐虚弱,他内心有着一份深深的歉疚。
日子便在他的浑噩之中过去了,当初在谢佳颖家中的豪情此时在他的心里已然没有了踪影,已然被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直到开学时与刘欣怡一起坐车,看到刘欣怡时,这种情况才得以改变。
刘欣怡一见到他便看出了他的不妥,便关心地问道:“寒,你怎么了,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
寒子叹了一口气,把高诗柔的事跟她说了。刘欣怡听了也是甚为难过,便道:“寒,你也别难过,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大家都努力,以后一起相聚b大,到那时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吗?不过是分开一年半罢了,又不是以后再不能相见了,总还有相见之日,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安心读好书,大不了到了碰对放大假的时候,我跟你和佳颖一起到n市去见她,这总行了吧?再说了,我跟你也是很难才能见上一面的,我们还不是这样过来了?想她的时候就给她打电话,那又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