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我浑身都疼,想揍人。
他不再说话,继续肆意凌虐。
在身体的起伏中,他用力一顶,我呻吟着,他紧紧搂住我,眼神深不见底,“焦焦,就你了。”他突然开口,“我不要退路,我不要子息,我不怕下地狱。”
那么轻描淡写地说着,我伸手揉眼睛,怪了,越揉越痛,张开嘴,吱吱呀呀,“……我也不怕。”
他的脸上,在一瞬间,就像要哭出来,又像感恩。
“——啊!”身体彻底被贯穿。j,in,g液滴落在地板上,两人虚软的,紧紧拥抱。
空气里都是z_u_o爱的味道,雄x_i,ng的荷尔蒙气息良久不散。
两人不知躺了多久,直到感觉凉意。
“靠。”他开口,对这场z_u_o爱作了很透彻的评价。
想拉我去浴室,却谁都没力气,z_u_o爱原来是拼命的事情,难怪皇帝都死得早,两个人笑起来,“就这样,耗到死掉吧。”
“行啊,过一个两个人的孤独晚年。”
“你得陪我喝豆花。”
“我最讨厌喝那个,你个乡巴佬。”
“我c,ao我c,ao,农民伯伯最光荣。”
“别踢,啊——让你别踢了,疼着呢。”
“究竟谁更疼?你丫个骗子,王八蛋,下回换我上你。”我耿耿于怀。
“谈都不要谈。”
“没打算跟你谈,”我真怒了,盘算着买耗子药,“直接干。我他妈也是男人。”
他压根无视我,“八十岁陪你去喝。”
“……啊?喝啥?”喝耗子药?他知道我有杀念?
“喝豆花,”他捶我脑门,“你自己说的啊。”
“干吗等到八十岁就愿意了?”
“不愿意也没辙,都没牙了那会儿,只能喝喝豆花。”
之后,有了些力气,我猫着腰赖到他床上睡觉。
他跟着躺下,手搁过来,两人安静的对视着笑起来,打着哈欠。
“……”
“……”
“……妈的,撒手啊。”
“你怎么不撒手。”
“我先躺下的。”
“这我的枕头。”
“借我用用怎么了,你个洋鬼子别这么小气。”我勃然大怒,谁们作完爱之后,还跟身边人抢枕头啊。
“行,你行,你等着,”他跳起来,往屋外走,我说这叫不叫落荒而逃,他冷笑,“我抓你儿子过来当枕头。”
没一会儿,他还真捏着元宝回来,小东西半梦半醒的,一见着我,两眼贼溜贼溜的发光,直跳过来,肥爪子挠我,“吱吱——”
我意思意思地拍拍它,它亢奋的莫名其妙,“吱——吱——”
臧关陌把手上的枕头往床上一扔,敢情他去隔壁屋把我的拿来了,他坐在床沿,嘻皮笑脸,“今后睡这儿吧,两枕头挨边放。”
说着,看元宝的样子好玩,伸手去摸,“也叫我一声爹吧。”
靠,当它成j-i,ng了啊,我给他一个白眼,元宝扑腾着我,“吱——吱——”然后,一个机灵,呆呆得不动了。
“靠!尿了!”我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幸好没沾到。
“什么——”臧关陌惨叫。
元宝很羞惭地看着我们,一脸“停不下来”的尴尬表情。
“你有病啊你,它睡得好好的,弄它干吗!”我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