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都接受不了自己的缺憾,谈何让别人接受呢。
更何况,在肖简涛眼中,他的嗓音根本不是缺憾。
肖简涛虽然仍然合着眼,但与他同床共枕了上千个日夜的陆知秋敏锐的发现了他已经醒来,现在不过是在装睡。
陆知秋撑起身,故意用指尖去戳他肩膀上的牙印。
“嘶……”肖简涛被戳中痛处,捂着牙印抽了半天气:“别戳,别戳,昨天晚上你咬的我都流血了,伤还没好,再破了可就留疤了。”
陆知秋讷讷放手,手脚并用的从沙发上爬下。虽然他现在已经能正视自己的嗓音问题,但亲密时刻他却怎么都叫不出来,即使肖简涛使劲浑身解数逗弄他,他在高`潮时仍然选择紧咬牙关不出声。
关于这个问题,肖简涛和陆知秋有一次非常严肃而深入的探讨。
肖简涛:“我能请教一下,究竟你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不愿意出声?”
陆知秋:“……耳边听到小孩子的声音在□□,总感觉像是在犯罪。”
肖简涛哭笑不得:“……我都没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陆知秋:“你真是个qín_shòu!”
后来两人经过数次磨合,肖简涛实在不忍心看到陆知秋每次都把自己嘴唇咬破,干脆大度的出让自己的肩膀、胸肌、大臂……
有一年夏天陆知秋参加同事聚会,被人起哄喝了好几杯。被送回家时,他脸蛋红扑扑,眼神情满满,声音软绵绵,挂在肖简涛身上就是不愿意下来。他双腿环住肖简涛的腰,屁股左扭右扭,肖简涛双腿间的硬块被他越扭越硬……当天晚上肖简涛化身一夜七次郎,在自己宝贝身上耕耘了一整晚——结果他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肩膀胳臂胸肌被啃得全是牙印,那一整个月,他天天都穿长袖衬衫,风纪扣一直系到脖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