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你笑就可以了吧。”西亚叹了口气。
“就是这样,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来吧。”丧仪人双手恰腰等待着。
“……”西亚定定的盯着丧仪人。
“???”丧仪人一脸的困惑。
气氛变得凝重,房间里静悄悄的。丧仪人背后出了一层冷汗,这个气氛还真是冷啊,那眼神紧盯的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忽然西亚站了起来,跨出棺材一步步的逼迫丧仪人。两个人面对面看着。丧仪人只感觉到心咯噔了一下,近看这张脸真是美的不像话,长长的睫毛,淡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紧抿着的薄嘴唇,高挑的身材,微卷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
“唔?”丧仪人疑惑着看着西亚。
西亚修长的眉毛僵硬的挑了挑,抓住丧仪人的手腕将他的胳膊抬了起来。在丧仪人的注视下他伸出手探到他的腋下。
“哈哈哈……”整个uaken都颤了颤。
“你居然……用这招。”丧仪人笑的嘴角抽搐的吼道。
西亚拍了拍手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丧仪人。
“你答应好的,只要你笑了我就可以留下。”
“好了好了,你留下吧。”丧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西亚问道。
“名字啊……我忘记了。别人都叫我丧仪人,你也这么叫吧。”丧仪人用着无所谓的语调说着,蹲下身体轻抚着今天带回来的尸体的脖子。
“丧仪人?真难听。哪有人把自己的名字忘记的,你是不想告诉我吗?”猜想是丧仪人不想告诉自己真实的名字西亚觉得很恼火。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知道不知道的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两个不相识的路人,哼哼哼……你不过是我暂时收留的弃犬。况且,说不定你知道我的名字之后会害怕。”丧仪人的嘴角挂上一抹冷笑。
路人,弃犬。听到丧仪人的冷嘲热讽西亚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愤怒的紧紧握住拳头。没错,我就像丧家之犬一样逃离了那个像牢笼一样的城堡。那里没有自由,只有古板冰冷的规则条律,只有服从。只有……无边的寂寞。争斗,权利,谄媚,虚伪的感情已经让他无法再忍受。离开之后,自己一无所有,却得到了渴望的自由,让那颗疲惫的心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话说你的样子还真像一个大型的忠犬,呵呵呵……”丧仪人舔了一下指头怪笑道。
“什么……”
“啊啊,对了,千万不要对那么漂亮的尸体下手哟。”丧仪人走到西亚的身边停下,嘴角挂着莫名的微笑留下一句奇怪的话就向里面的屋子走去。
西亚的身体一僵,转身对着丧仪人逐渐远去的身影,目光冰冷。
早晨,像往常一样,赛巴斯手里拿着清晨新摘的白玫瑰走进夏尔的房间。赛巴斯将白玫瑰放到夏尔的床头的桌子上,走到窗户边将落地窗帘拉开,温暖的阳光照亮夏尔房间。
“少爷,该起床了。”赛巴斯站在夏尔的床边盯着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说。
“唔……”刺眼的阳光让夏尔不适的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继续睡。
真伤脑筋呐,赛巴斯苦恼的望着夏尔的背影。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夏尔光滑的脸颊,x_i,ng感的薄唇凑到他的耳边。
“少爷又想念那种叫您起床的方式了吗?”赛巴斯冲着夏尔的耳朵吹了口热气。
赛巴斯嘴角挂着笑意满意的看到夏尔的背一僵,并且很识相的快速离开夏尔的身边,夏尔捂着耳朵涨红的脸从床上坐了起来。
“赛巴斯钦。”
“哎呀呀,少爷醒了呢。”
“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叫我起来吗?”夏尔咬牙切齿的吼道。
“可是少爷好像现在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您才会起床。”赛巴斯皱着眉头无辜的说道。
“不能把主人叫起来,只能说你这个执事的无能吧。”夏尔冷嘲道。
“说的是呢,所以我找到了这个一用少爷必醒的办法。”赛巴斯的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可恶的……恶魔。
不在理会赛巴斯,夏尔动手拿起桌子上的眼罩自己带上赤脚下床站在赛巴斯的面前。赛巴斯动作熟练的脱下夏尔的睡衣为他换上衣服。
“早餐在哪里吃呢,少爷。今天女王派人送来了信函。”赛巴斯站在夏尔的身边恭敬的说。
“早餐跟信一起拿到书房吧。”
“是,少爷。”
夏尔坐在书房里看着今天的报纸,看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报纸手托着脸颊叹了口气。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正想着,赛巴斯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封信。赛巴斯将早餐跟红茶放到夏尔的面前。
“少爷,你的信。”
夏尔接过信拆开来看,不时的抬眼看看赛巴斯,赛巴斯奇怪的看着夏尔,不一会夏尔看完了把信丢在桌子上,喝了一口红茶,开始吃早餐。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少爷。”赛巴斯问,他很在意为什么刚才夏尔边看信一边用捉摸不定的眼神看他。
“是出了点事情,几起杀人事件。”
“那跟我有关系吗,你从刚才就用怪异的眼神看我。”
“我只是觉得太相似,死者也是全身血液被抽干。不会又是你那里跑出来的恶魔干的吧。”夏尔抬眼看了一眼赛巴斯。
“哦?那真是有趣呢。”赛巴斯感兴趣的挑起眉头。
“你就不能把你手下的那些怪物看好吗?”夏尔有一丝恼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