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夏尔带着屈辱的愤怒的声音向手拿着烙铁的人吼道。
我不允许你们将夏尔·凡多海恩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践踏在脚底下。
“夏尔·凡多海恩。你们凡多海恩家庭世世代代受到诅咒,你这具带着诅咒的身体需要彻底净化,你准备好了吗?不洁的——孩子。”
102
赛巴斯钦……在哪里。
那个教徒拿着烧红的烙铁站在夏尔的身边,还没碰到肌肤那灼热的热气烤得皮肤犯疼。那种钻心的疼痛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尝试一遍。想挣扎,但是手脚都被束缚着。四周充满了掠夺死亡的气息,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现在就像任人宰割的动物一样无力的躺在那里。为什么,会这样。这里没有赛巴斯,没有他沉稳的声音,没有他温柔的眼神,没有人会来救他。
“不要……不要碰我。”愤怒,却又无能无力。
“呲……”的一声,烤红的烙铁无情的烙在了夏尔的腰间。
“啊……”夏尔惨叫着,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连脚趾都蜷缩到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r_ou_被烤焦的味道,夏尔的强烈挣扎使手腕上的铁链更加的深陷进皮肤里。手腕跟脚腕上都被磨破,那种疼痛对于腰间上的疼痛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夏尔疼痛的浑身抽搐着,大汗淋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嚷着疼痛,屈辱,仇恨,愤怒积压在夏尔心脏的最深处。
“啊……”又响起了夏尔的一声惨叫,那个教徒将黏在夏尔皮肤上的烙铁给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夏尔终于在深入骨髓的屈辱中昏了过去,昏倒前看到自己腰间那个鲜血淋漓让自己抹杀不掉代表着耻辱的烙印。
好热……
夏尔掀开沉重的眼皮,手心里的触感有些扎手,自己躺在一块草坪上,这里……是哪里?天空鲜红一片,是夕阳吗?刚刚发生的一切是梦吗?为什么又来到了这里。忽然,耳边充斥着哀嚎声,倒塌声,木头燃烧的味道。夏尔的心顿时一紧连忙从地上爬起身子,看到眼前的一切身体僵在那里,腥红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天空,他的府邸……不,这是两年前的府邸,烧着了……
怎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会重现当年的情景,如果一切是上天的安排,我可不可以改写当年的悲剧。父亲……母亲……夏尔不顾一切的向那片火海冲了过去,毒辣的火焰烧着了他的衣服,烫伤了他的皮肤,浓重的烟味熏的他睁不开眼睛,空气中稀薄使他喘不过气。但是心中的那个小小的期望,他不愿意放弃。
“父亲,母亲。”夏尔大喊着推开大门,惊恐的瞳孔放大,心脏被重重的敲击了一下。又一次的失望,又一次的打击让他单薄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
英俊的父亲坐在椅子上,滥取的母亲依偎在父亲的腿上,父亲的大手在母亲柔软的发丝间,两个人的脸上安静,祥和,母亲幸福的闭着双眼。他们连死都在一起,那么我呢?我的双亲,我的生日,我的幸福都在这一场大火中消失殆尽。夏尔无力的跪在地上,接着放声大笑。明明心里清楚他们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但是自己还是不死心的想要抓住一点幻象。最傻最可笑的,其实还是我自己。
很渴……想要水。
“水……”夏尔张开干燥裂口的嘴唇呆望着天空。
天空中挂着毒辣的太阳,四周都是漫天的黄沙,风一吹夹杂着沙粒打在脸上刮破他娇嫩的肌肤,汗水渗进去火辣辣的疼。夏尔强撑着没有力气的身体,想要喝水,必须先找到水。夏尔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艰难的走着,沙子松软,走上去摇摇晃晃的。
“啊,”一脚踏在松软的沙子上重心不稳的趴倒在地,手臂马上钻心的疼痛。
“可恶……好疼。”夏尔坐在地上查看着胳膊上的伤势,手臂被粗糙的沙子划破了,有些小沙子渗进了伤口里,动一下都是揪心的疼。
到底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种奇怪的地方,曾经的痛苦又一次的重现在自己的面前,到底为什么……夏尔愤怒又无力,双手握成拳头重重的捶在沙子上。
“这一次,又会是什么痛苦等待着自己呢……”夏尔垂着头低语着,两滴水迹滴落在沙子里很快的被吸干消失不铜陵。
夏尔睡觉的屋子里,一个人影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皱着眉头大汗淋漓的夏尔床前。苍白的手抚摸着夏尔的脸颊,嘴角带着贪婪的微笑。
“接着痛苦下去吧,你们的痛苦才能抚平我心中的伤痛,我心里才会平衡,哈哈哈……”
夏尔感觉到脚下的沙子有些松动,身体在慢速度的往下陷,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会吧……”夏尔不可置信的说着,话刚说出口沙堆就裂开一条大口,夏尔的整个身体掉了进去。
不知道下坠了多久,曾经熟悉的脸跟事情一幕幕的呈现在夏尔的眼前。莫名的让人悲伤,眼角s-his-hi的,是泪吗……
“扑通”一声,夏尔掉落在一个华丽的地方。
真是的,还以为就这样死掉了,原来,还活着。夏尔从地上站起来打量着四周,这样的装饰,这样的锻造——埃及宫殿。
“啊哈……你好坏啊”一个女人娇羞的声音。
“手下的肌肤光滑的让人爱不释手。”男人声音低沉的说着惹得女人放荡的笑着。
夏尔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