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半点不见在丁家庄前的气势汹汹,倒象个调皮捣蛋的顽童!
“为什么独自前来,偏让我在府衙内傻睡了一整日?”
昨日发现白玉堂失踪、丁氏兄妹不告而别后立刻与包大人说明原由赶了过来;
除了着急被逼婚一事,心中还有另一份担忧——玉堂若要一人应付丁氏双侠恐会吃亏!
刚刚一见那般情景,急怒交加之下,哪里还能如平日那般冷静镇定?
想也未想就一剑劈过去,惊得那丁兆兰目瞪口呆!
“你这笨猫厚道有余灵活不足,不擅与这种人周旋,对付此等小人,根本不能讲理!”
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猫儿对伤天害理、作j,i,an犯科之徒从不姑息手软,但要教训这种卑鄙的无赖,就必须要依他白玉堂的规矩原则行事!
“你早发现了他们的『y-in谋计策』?”
展昭话说出了口,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已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白老鼠的某些狂霸道理,不禁失笑莞尔。
“倒也不是,只不过那天小丫头在院中缠着你『展大哥』长『展大哥』短、对你倾诉的那一番衷肠我都听到了,想事后那两个小人定不会善罢甘休,便小心留意没敢睡死;到了后半夜他们果然有所举动……”
白玉堂说这番话时表情一变,眉眼一齐倒竖起来,薄唇一撇,语气中满是掩饰不住浓厚的醋意——
“原来如此——”
展昭侧过头咳了一声,提醒自己不能在此时发笑,否则白老鼠定会马上发作!
“臭猫,你这是什么表情?!白爷爷就是在吃醋又如何?!”
眼尖地捕捉到展昭眸中的笑意,白玉堂当即怪叫两声,探身狠狠吻住那双正微微上翘的唇——
摩挲了一会儿,以舌尖叩开他的齿缝钻了进去,尽情地汲取那股清甜;
双手拥着他的背脊,趁他不备一扯他的衣衫,露出半边坚实的肩膀——
以及肩头一道已经褪成浅白色的伤疤——
那是被雪影所伤留下来的。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时这猫儿是以为自己不相信他,大受打击之下才会傻傻地失魂落魄,在打斗中走神负伤——
“笨蛋——傻猫——”
他嘀咕着,小心翼翼地将唇压上那道伤疤,留下一个灼热的印记。
“玉堂,我明日还要赶回府衙——”
展昭微微一颤,忙拉了拉白玉堂的s-hi发,逼他抬起头来。
“你与包大人告假几日?”
白玉堂一双平日清亮幽黑的眸子,此时却是无比炽热——
“五日——诶——”
展昭下意识地答了,才发觉不对——
“还有三日——明天就在这里多留一天吧——”
平常体谅他公务压身,已是十分辛苦,除了亲吻,最多也不过是抱抱就放手;
可是想亲近心爱之人是人之常情,日子久了,总有忍不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