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以为你睡着呢。”赵乐鱼隔着纱窗说,额头上出汗了。
“我醒了。你没事吗?这就好了,你……进来吧。”韩逸洲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但还是如他本人,清淡而文雅。
赵乐鱼不加思索,从窗口一翻而入。韩逸洲竟然坐在床头,好象有一丝笑容。
“小鱼,你这样的身手,怎幺可以当翰林呢?”韩逸洲微笑。
赵乐鱼不知道他何所指,在他的床尾拖了一把椅子,“啊?”了一声。
韩逸洲道:“你应该去做贼。”
赵乐鱼哈哈一笑,额头上的汗珠都淌到鼻子了。他随口说:“我下辈子投身去做贼,不偷别的人家,只偷洛阳的韩家。”
韩逸洲突然不笑了。
赵乐鱼本意是说:做贼也要到韩逸洲这样的巨富家去偷才过瘾。但韩逸洲不笑,赵乐鱼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也有歧义,他顿时口渴厉害。恨不得立刻就从窗口再翻出去。
韩逸洲垂下眼皮片刻,才又说:“昨夜真的好险,我们差点没命。我们……究竟怎幺逃出来的?”
赵乐鱼装糊涂道:“是大内高手出手相救。我……也不很明白。你……失踪那幺长时间,可有记得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