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金剪会余党逃窜至此,隐瞒身份还来不及,为何要杀了一个教书匠暴露踪迹呢?”
夏天舒也拧起眉头,“也许是想找户人家偷东西,不想摸~到蒙馆惊动了吴信天,所以杀人灭口?”他猜测道,“毕竟他的财物都被拿走了。”
“他能有多少财物,为什么不去偷别人偏要偷他?”
“可能是不敢偷高门大户,怕惊动了人?”
没有证据,只能止步于猜测了。“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当时他们主动提起金剪会……”
“有什么不对的?”
“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时机不太对,一开始我问起他们是什么形状他们好似全不知情,后来又像是都知道这回事,只是不想我知道一样。”
夏天舒直接地表示自己的疑问:“可他们后来不还是告诉你了吗?”
“所以我也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叶思睿说:“好了,我也就给你交个底,早些休息吧,养j-i,ng蓄锐,明日还要拜访吴宅。”
准备就寝时叶思睿才发现一件尴尬的事。茶茗还在外面守夜,更衣显然只能自己来了。这也就罢了,可他要当着夏天舒的面脱衣服?这事想来就有几分尴尬。夏天舒自然与那些伺候他的丫鬟小厮不同的。
夏天舒到没有这份尴尬,他自然地脱下外袍,穿着里衣躺在榻上,抖开薄被。他看叶思睿还呆在那里,说:“怎么,真要与我抵足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