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皱着眉,叶萱的声音愈发柔媚:”相公,你不会是信了吧。”
“诶?”苏隽一愣,”什么信了?我当然是……”他猛然反应过来,”你骗我?!”
叶萱笑得花枝乱颤,那一双横波目中盈满水光,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呆子,难道你都没有被人开过玩笑?”
苏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只觉得怒气一股股往上涌。被人愚弄的感觉太过憋屈,他还在那里思考如何认真地回应叶萱,敢情人家根本就是拿自己寻开心。他有心想说,哪个姑娘家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想到眼前的少女根本就不是一般姑娘家,话也只能堵在喉头说不出来。再看到叶萱满脸的恣肆笑意,苏隽更是心火直冒,却没来由地又对她说不出重话。
他憋了半晌,只得气鼓鼓道:”算了,是我多事。总之,我是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
“那种事是哪种事?”叶萱挑眉。
苏隽见她这浑不知羞的模样,心里恨得牙痒痒:”你自己知道!”
“啊,相公是说这个吧。”少女娇笑着握住苏隽的ya-ng具揉弄,”那种事……可不就是把相公你的大家伙放进我下面的小嘴儿里,用你的大j-i巴c,ao我的小x,ue,c,ao得小浪x,ue y- in 水直流……”
她越说越不成样子,苏隽满脸通红,只得厉声喝道:”住口,别说了!”
“你凶我。”叶萱委屈地看着他,水盈盈的大眼儿里泪意涟涟,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你竟然凶我。”
苏隽心头一紧,下意识就想道歉,他忽然又想到,谁知道这妖女是不是又在诓自己。不对,她变脸变得这么快,可不就是在诓自己吗,他当即冷声道:”叶姑娘,请你别再拿我寻开心了。我不过是山野莽夫,既不会小意温柔,也不会怜香惜玉。”
迄今为止,这大概是苏隽对叶萱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说完之后,他心里便有些踟蹰,会不会……会不会太过分了?要说苏隽被表白的次数也不少,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多的是瞧中他后当即就来自荐枕席的,苏隽一律都是客气又疏远地坚决拒绝。此刻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过去拒绝那些姑娘时说的话可比现在要不留情面多了,偏他却怕伤到这个没一句真话的魔教妖女。
只是他到底是少年心x_i,ng,虽然忐忑不安,还是冷着脸不说话。叶萱也不说话,只拿那双剪水瞳子望着苏隽,越望苏隽越是觉得心头发闷。他不由想,要不……还是服软吧。
没等他开口,叶萱忽然笑了一声,她淡淡道:”罢了,既然苏少侠你不愿,我也没有那么恬不知耻。”她脸上的神情意兴阑珊,像是觉得没趣了,便就此罢手,”解药我还是会给你的,等到了玄女教,咱们就一拍两散。”
(武侠.嫖正道少侠十一)
玄女教远在茫茫东海,那海船虽然速度极快,却依旧要毫不停歇地驶上两个多月,方才能到达玄女教所在的碧落群岛。
这一批的弟子和炉鼎多半生长在内陆,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兴奋地在甲板上四处张望,只是一成不变的大海看了许多天,也都兴味索然了起来。众人在船上的日子很简单,白日里无所事事,晚上便开始习练房中之术。
这种事原本就是男人占便宜,炉鼎们自然求之不得,原本还有些稀里糊涂的女弟子们练了几天媚术后,一个个也都眉眼含春起来。不仅是晚上,青天白日的,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里也不断传出呻吟和喘息之声,要么就是女子尖细的娇吟,要么就是男人粗重的低吼。整条海船就是一个荒 y- in 的温柔窟,处处洋溢着春情。
在这样的情势下,苏隽日日坐立难安。他不想待在房里和叶萱两人独对,徒增尴尬。可是出了门,走廊里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在忘情拥吻,拐角处男子搂着少女的水蛇腰,裙衫已经褪到了胸脯以下。等苏隽逃也似的走到甲板上,入眼就是两具赤裸裸交缠在一起的躯体,少女雪白的大腿夹着男子的腰,一迭声叫道:”好哥哥,太深了……入得太深了,妹妹要受不住了……啊,要死了……小x,ue要被c-h-a烂了……”这般 y- in 靡,苏隽哪里还好意思多看一眼,只得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叶萱正坐在窗边调香,碎金似的天光从窗棂间洒进来,落在她纤细莹白的玉指上,好像白玉上踱了一层鎏金,耀得人挪不开眼。苏隽见那妖女动作优雅,神态柔婉,直如空灵出尘的幽兰,又好似端丽雅致的蔷薇。他不由想到,便是这妖女的声音,也比甲板上那个少女要好听。
察觉到自己竟然在想这么下流的事,苏隽脸上就是一红。他与叶萱如今还在海船上,自然也要像其他人一样夜夜习练房中之术。这船上的每一间房都在走廊的方向开了一扇小窗,透过窗上的碧纱便能隐隐绰绰看到房内的情景。原雍随时带着两个手下来回巡视,若是有谁敢不遵照他的指示,不论男女,一律丢下海喂鱼。
至于是何样指示,自然都 y- in 靡得让人说不出口。接吻什么的只是小儿科,虽然炉鼎不能破女弟子们的身,但原雍教授的花样五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