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起初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秦诺问的是腺体的事情。

“嗯，已经都好了。”他自己伸手往后摸了摸。

秦诺凝眉盯着林忆的后脖颈，好一会儿没有移开视线。

“怎么了？”林忆问他。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早点相遇，也许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不，”林忆摇头，“如果我们早点相遇，你不会喜欢我的。”

原主那样绵软的oa不过是帝国里万千迷恋秦诺的其中一个，没有任何多特别的地方，本来就是见到秦诺就会脸红腿软，让他最觉得难以对付，懒得看见的人。

“为什么？”秦诺看着林忆的眉眼，被他通透白净的肌肤吸引，忍不住低头在林忆的眼角亲了亲。

“因为我见到你以后只会走不动路，脸色发红满眼迷醉地喊你的名字，希望被你标记，你会喜欢那时候的我吗？”

林忆描述的场面秦诺此生见过数不清多少次，也是他和大部分oa共处一室时经常会导致的结果，几乎触发了他的oa恐惧症。如果那时候腺体安好的林忆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与其他人没有半点差异，秦诺的确不会多注意林忆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