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因为信息交流上的不对等,导致小段总单方面生了场驴唇不对马嘴的气。
但开车过去的路上,余棠其实就已经想明白了,她没什么盲区,所以又气又笑,而站在段汀栖的角度……如果是真被喜欢的人这样对待,那确实是有点委屈。无所谓矫情不矫情,女孩子都有这个权利——哪怕三十岁了,这种可爱的女人也应该被捧在手心。
余棠想着想着,脸上无意识浮起笑,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特意绕弯,拐到平时常去的甜品店买了段汀栖爱吃的红丝绒蛋糕,两个。
她下车的时候,江鲤刚好打了个电话过来,听起来声音很心累,余棠关上车门问:“怎么了,人没找着?”
“那臭小子是三更半夜走的,谁大晚上的不睡觉,还看着路上走过了谁谁谁啊。”江鲤不耐烦地啧了声:“而且方圆两公里的片区我都搜罗过了,连个影子都没摸着。这就说明他是铁了心的不想被找着,所以还故意避着监控走了一段。”
“那你找我干什么?我又没养狗。”余棠看了眼面前快到的别墅,走慢了一些。
江鲤在那边独自沧桑:“我不是找你,就是你知道吧,查监控这种事,超过这一片就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私自搞是可以,但可能到时候会比较麻烦,所以我想看看那个……你家领导方不方便搭个手,有没有什么正规的门道啊?”
“……”余棠看了眼手里的蛋糕,心想领导还没哄好呢。
不过她抬头往面前的客厅里看了一眼后,说:“不方便,有门道也用不上私查,先报警吧。这事儿既然不是单纯的离家出走,就牵扯了别的事情和人,他肯定有落脚地,指不定还能趁机从根源上把这个‘圈钱窝’给端了,要不然他有手有脚,你找回来一次还会跑两次的。”
江鲤那边长长嘶了一声,觉着道理倒也是这么个道理,想想后叹了口气后挂了,“那行吧,有事儿我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