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只想和他作对,干干地瞪着眼睛,连眼水都要溢出。不料完哈约忽而朝他双眼轻吹一气,笑得调皮,“泽君眨眼了!”
我为什么要和这个囟门都没合上的人较真?!
完哈约托起泽兰后脑,如约解开绳结。泽兰顾不得牙齿酸痛,就要咬上唇瓣,却被他以指作挡,“都说不能咬了。”
起先到底心软,泽兰没能发狠咬断他的手指。完哈约看他这副模样,却不知想到什么,将打横的食指换个方向,并着中指直直c-h-a入泽兰口中搅弄。
这还能忍?!
泽兰门齿重重咬下,完哈约嘶地倒吸冷气,“泽君!疼!”
他吐出手指,依然咬牙切齿,“活该!”
完哈约倒很委屈,说他只是不想泽君咬伤自己,会心疼。泽兰呸呸,鄙弃得一个字都不愿再多说。完哈约转而抚上他手掌血痂,明知故问道:“都划开了,怎么不跑下去?”
他已跑到河边,距离自由与萧敛风不过一条河的距离,却未能跃身跳入河中,是因担心他的毒血会漫入河水,叫周围的人闹出病来。他虽沉默不语,但完哈约是想得通的,便觉得泽兰愈发吸引人,贴上脸去软软道:“泽君,你真好。”
泽兰一面躲一面怒吼:“你大爷的完哈约!你到底图什么?”
他亲昵地蹭了蹭泽兰脖颈,“图你呀,泽君。”
泽兰已经气得开口闭口都是粗话了,“你他娘的不知道我——”
“喜欢萧敛风。”完哈约一寸一寸抚摸过他腰间裸露在外的肌肤,最后按进他的肚脐,泽兰不由一颤,听他附耳低喃:“知道,所以呢?”
他不知何为对错,人说杀就杀,明知泽兰有心悦之人,却依然喜欢他。
从不受宠,幼年丧母,主子残暴乖戾。泽兰知他极其缺爱,但他几时给过他爱,害得他这般一意孤行地喜欢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