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顾芳菲笑道:“我家世代经商,何尝不一样呢?今日金银加身,明日就可能血本无归。他的家世与我何干,我要的只是这个人罢了。”
“或许你怪我多言,如今局势动荡,我怕军统一旦出事,会连累了你。”
顾芳菲双手十指紧扣,摩挲了一会儿,声音低沉下去:“许先生说的我明白,万家灯火万家愁,我既选了他,便不怕与他分担。”
她不是弱女子,更不是目光短浅的小女人,一旦下定决心,是无法三言两语改变的。
这份请帖捏在许杭手里总觉得分量很重,他想说些‘恩爱长久、早生贵子’之类的话,又觉得实在毫无营养,抬起头,笑了笑:“那…愿你与他不论后事如何,皆能执手到老。”
顾芳菲虽然觉得许杭神情怪异,然而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笑着应过也就算了。
巧了,古怪的不止许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