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用法器,薛文瑞面色为难,他储物袋里灵石和丹药都有不少,可法器还真不多,除了门派领到的下品飞剑,也就上品飞剑和极品法器天蝉翼了。
自己若使用下品飞剑,万一被对方中品法器所毁,那以后他就不得不使用上品飞剑了,若是自己使用上品飞剑,万一把对方吓到又多不合适。
法器对修士的加持还是非常明显的,特别是低阶修士,有无法器、法器的好坏对实力的影响都非常大。就比如薛文瑞拥有极品法器天蝉翼之后,速度都可与灵晶境中期的修士相比拟,这就是法器对修士的加持作用。
当然,法器并非战斗的决定性因素,若是修士之间修为差距大,高阶修士即便手里拿着一块破铜烂铁,也能战胜拿着上品法器的低阶修士。可薛文瑞却不是那高阶修士,反而是修为比对方低上许多,法器在他手中的效用难以大大激发,让他拿着下品法器去跟灵液中期修士手中的中品法器碰,折损几率大的很。
法器的激发,与灵力雄厚程度的关系固然存在,可与灵力的性质(气态、液态、固态)更是密切相关。当初薛文瑞即使进入灵气境十一层,灵力雄厚程度比灵气境七层提升了近四倍,可天蝉翼的速度却没有得到根本的提升,这就是因为他的灵力性质限制了极品法器的发挥。
看着薛文瑞犹豫不决,熊承业心中畅快,纵然实力比自己强上一线又如何,自己完全可以通过法器上的优势把这丝不足补回来:“怎么样?不是我欺负你!我给你个机会,给我一百块灵石,然后认我作老大,我就放你一马!”
薛文瑞哑然失笑,这熊承业还真不能说坏,只是公子哥的毛病比较大罢了,他忽然诡异一笑:“你确定?”
“确定啥?”
“确定要做我老大啊!”薛文瑞微微一笑,最终还是把那柄上品飞剑取了出来。
熊承业满面的笑容顿时变成了惊疑,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柄上品飞剑,然后又有些不确定般,看一看自己身前的飞剑,等再次将目光投在薛文瑞的飞剑之时,他的满目已经完全变成了震惊!
他的嘴唇微微哆嗦、牙齿上下打架:“上品……上品法器!不可能!你!你是谁!你怎么会有上品法器?还有你的修为?你是哪个修仙家族派来的?不对!你一定不是修仙家族的!你到底是谁?你来我们这种小门派做什么?”
说着,他仿佛被毒蛇咬了一般,头也不回,朝门外狂奔而去。薛文瑞也未阻止,只是静静看着他离去。
接下来几日,薛文瑞显得异常从容,没了熊承业的骚扰,他的日子变得非常宁静。每日往返于藏经阁和住所之间,心神沉静于各种禁制之中,无牵无挂﹑无喜无悲﹑无欲无求。邬心思自从第一日来看了他一眼之后,便不见人影,任由他看着藏经阁,自己只顾在外头逍遥。
这几日,熊承业却过得却不是很如意。那日从薛文瑞房内逃出来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的那些“小弟”已经跑到不见踪影。第二日,那黄明煦还过来探寻一番,试探着问他比试的结果,可看着熊承业支支吾吾的模样,第三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自己辛辛苦苦组建的队伍就这般烟消云散。
那些人必定知道他未能从薛文瑞手中讨得什么好,而又不敢再与薛文瑞为敌,只好逃之夭夭。而且,他们在自己家族之中原本也是耀武扬威之辈,又怎愿意整日在熊承业身前卑躬屈膝的,而那一个月一枚灵石,有怎会放在这种家族子弟眼中。
当然最郁闷的不只在此,他以为薛文瑞是哪个门派的密探,带着一种异常兴奋的心情把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爷爷,可爷爷去打探一番的结果却是:薛文瑞是沫门主亲自带入门派的!而且据引入之人巩志文所言,此人与少门主关系非同寻常!
沫门主亲自带入门派的怎么可能是密探,更为不幸的是,自己竟然要把少门主的好友收入帐下,还想要教训他,熊承业忽然发觉自己怎地做了一件如此愚蠢之事。
好在被爷爷禁足的时间已过,他又可以自由出入门派。于是,他跑到元阳城,痛快地玩耍了两天,大鱼大肉、生猛海鲜享受了一番,还去找那倚红楼的小翠温存了几次。这才把心中的恶气散去大半。
这一日,熊承业乘着飞剑往回赶,每次他都不能在外逗留超过三日,上次就是因为他没赶上时间,超过了一刻钟,才被熊星纬禁足三个月。在这人人只顾着修仙的玉蟾山脉,三个月对他而言还真是痛苦的煎熬。
其实熊承业的天赋并不坏,身为大长老的熊星纬也对他寄以厚望,一心希望他能用心修炼,在修为上超越自己,也好让熊家后继有人、甚至能有更好的发展。可熊承业却一副纨绔公子的品性,只喜欢吃喝玩乐,丝毫不想修炼的事。若非熊星纬为其搜集了不少丹药,他的修为又哪能达到灵液境中期。
回到天灵门,熊承业有些喘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总算按时回到门派,他可不想被再次禁足。用身份令牌打开大阵,他碰到了迎上来的巡逻队伍,碰巧正是巩志文他们。
“熊师兄按时回来,真是可喜可贺!熊长老早间还发来传音玉简,让我等汇报师兄今日几时回来,现在好了,我等也不用再为难了!”巩志文一行人上来行礼。
熊承业讪笑了几下:“嘿嘿!那就劳烦巩师弟了!我先回去了,真把我累得够呛!”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