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子啊,你去封衡家看看,说不定是有什么大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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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店,两人就去了茶楼,还是上次那个,只是这次没了宋三,洪工早就等在了那里,见司云和封衡过来,连忙起身,“两个东家,你们来了。”
“坐。”他笑着说,指着桌上的点心对他们道:“我点了两份点心,你们尝尝。”
司云这次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吃饭的,不过点心既然上来了那就吃点吧。吃了两口又点评了一番,他才开口,“洪工,这次找你来,其实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再接我们一个生意,我和封衡准备在青山县买一小块地建一栋酒楼,这个工程你能不能接。”
洪工愣住了,足足三秒过后才回神,忙不迭的说道:“能接!只是我这个工程队吃不得下,得找另外一起干。”
接着他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两位东家,你们那酒楼是什么样的?有几层,占地多大,大概需要多久完工?预算又有多少?”
司云、封衡:“……”
他们两个有点哭笑不得,赶紧让洪工别那么激动,冷静冷静,等几分钟后洪工冷静下来了他们才说道:“酒楼的设计图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共有三层,占地的话……一层的话,大概是长五十尺,宽三十尺的样子。”
崇朝和宋朝时期的度量没什么差别,一尺大约31厘米,二十五尺就是九米,五十尺就是十五米左右,占地一百四十多平方米,才一个三居室的套房那么大点。
面积不算大,但在古代楼房普遍矮小的来看,这面积已经很大了。况且酒楼一共有三层,对于青山县来说,怎么也够了,毕竟这是县城不是府城也不是州城。
不过饶是如此,洪工听到也惊了一下,但下一刻,他想到司云和封衡修建的那别墅好像也不小,就狠狠咽了口口水,把心脏归位了。
他深吸了口气,接过司云和封衡手里的设计图,道:“行!明天,不,后天我就带着人到封家村找你们,要是行,半个月后我们就开工。”
司云和封衡笑了,道:“好。”
三人出了茶楼,洪工目送司云和封衡远去,看着天空狠狠吐了一口大气。
要是这个活做下来,他拿到手的钱至少得有几十两,那可是以往她做好几个活才有的工钱,一年能赚这个钱就不错了。
看来得去找两个兄弟了,让他们把手里的活暂且放一放,或者交给其他人。
洪工全名洪全礼,赵家村人,家里有三个兄弟,都是干活的好把式。他们三人早早的结了婚,有了婆娘生了娃,可在地里刨食终究不是个事,于是三兄弟就跟着一起出来闯,后来还真叫他们闯出了一点名堂。
三兄弟身边的工人越来越多,但青山县就这么大点,人多了接的活就不能让所有人都干,于是三兄弟就分开做了,三个人一人带一群人干,洪全礼是三兄弟的老大,手里一共有二十来号人,老二洪全福和老三洪全运手里各十来号人。
三兄弟的加起来一共有四十来条汉子,怎么的也能把这个活接下来!
等后来司云知道这是三兄弟接的活,不由得暗自感叹了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家族生意?
……
司云和封衡又去了家具铺,才离开县城,回到封家村,已经过了中午。
他们两个在刘三爷他们三家那里买了两个r_ou_夹馍,还有几根烤串以及几根冷锅串串,一边赶马一边吃,很是悠闲,回去也不用做中午饭。
马车到了家门口,他们看到了周婶。
“衡子,阿云。”周婶走了过来,她笑着问道:“你们回来了啊。”
司云和封衡下车,领着周婶进了院子,给她倒了一杯水,“婶子,你在这里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来没多久。”周婶说,“我听王婶子说衡子昨天到我们家去了,是有什么事吗?”
司云故作恍然大悟,说:“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封衡,你过来。”然后他对周婶道:“婶子,这件事我不知道,封衡说是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司云语气神秘,周婶本来有点轻松的心立刻紧了起来。
“那、那既然是重要的事情,那就别说了。”周婶紧张的道,“也别告诉我,衡子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他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阿云,你快去跟衡子说,别说了,婶子这就走。”
然而封衡已经走了过来,司云对周婶笑了笑,就起身走了。
虽然很相信周婶,可是经过这么一番敲打,想必接下来不管周婶在封衡那里听到什么都不会刨根究底,看起来,周婶也是很紧张封衡的嘛。
为了表示自己也不能知道那个秘密,司云直接进了屋里,把空间和时间留给了周婶。待在屋里司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把凳子搬到墙壁,把耳朵贴着墙壁,悄悄的偷听外面他们两个的对话。
外面,封衡面容严肃,神情肃穆,周婶浑身紧绷,神色紧张。
“婶子,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会有麻烦上门。”封衡道,周婶吓得让封衡别说,可封衡却继续道:“其实在那本医书旁边,我得到了另一本还未完成的医术,那医书上面写着的就是治疗脑袋,但不能保证能不能治好,但小壮这种情况却有一点的作用。”
“婶子,你知道的,脑袋的病一直很难治,就是外面那些官老爷也不知道,如果那医书被他们知道了,他们肯定会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