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一直慵懒坐在椅子上的景澈,俊美的脸庞已化冰冷一片,犹如万年深潭看的人不寒而栗,周身流露出的气势让自己有些腿软,仿佛是天地间的王者,自己在他眼中连一只蝼蚁都不如,与最初的感觉截然不同。
眼睛从帐中众人脸上一一看过去,除了那道白衣依旧淡漠沉凝,让人看不出喜怒深浅外,其他的人对自己个个怒目相视,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圣使刚才说什么?本殿下刚才没听清楚。”景澈看着他平静道,然而那平静之下却是张扬的怒火,连太子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一个使者竟然当着自己面,侮辱流清。
“我……我……”圣使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津津,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流清淡淡道。“诸将不要失礼两人,如今天界有难,我们自不会袖手旁观。”这话已经是将战争应了下来。
景澈心中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