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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进入到十一月末,天气开始极速转凉起来,徐水舟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吃坏了肚子一样,天天早上爬起来干呕。
“会不会是怀孕了。”贺雨竹很是心疼自家儿子,看到他这种呕吐,怀疑地嘀咕两声。
徐水舟刚吐过的眼眸还噙着泪,一脸否定,“不可能,我之前去县里检查过,大夫说就是有些肠胃不通,不可能怀孕的,我这身体还得多养养,以前亏空得厉害。”
“可能是最近天气太冷了,身体有些不适,往年也不见得有今年冷。”徐水舟说着还哈出一口白气来。
南方一直以来冬天都还相对暖和,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早的就开始冷了下来。
“我今天就去找师傅来家中补个地笼。”江景元心疼的拿手帕给徐水舟擦着嘴角的口水。
“不用了吧,南方谁家有起地笼的,这不平白给别人看笑话。”徐水舟不同意,整个大同都没有人在家中起地笼的,有钱人家都是买银碳回来烧,只有北方才这样做。
“用碳对身体才不好,很容易煤炭中毒,还是起个地笼安全,笑话怕什么,怕别人笑话这辈子都不要好过了。”
江景元握着徐水舟冰凉的小手,心疼得直皱眉,“况且我在家读书写字,也觉得这手脚冰凉施展不开,太冷了,连这墨都容易冻一块去。”
江景元说得还是有些夸张了,墨哪能这样容易冻上,他只是心里清楚,要是不说严重些,徐水舟肯定会阻止的。
傻夫郎,一颗心都在自己身上,真真是半点也没为自己考虑过,也不知道嫁给自己图啥。
果然徐水舟一听耽误到江景元读书写字,立马就把嘴巴给闭了起来,明年八月就是乡试了。
能不能考上举人就看这一举了,时间算起来还很富裕,但其实一晃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