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琛不敢再不做声,连忙道:“我一定什么都不说!”
沈鑫哈哈一笑:“你自然什么都不能说,人根本就是你杀的,哪有人会傻到自己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呢?”
沈子琛:“……”
他原先觉得江灼是个狠人,每次面对着江灼的时候,沈子琛要在心里连着骂上七八句p,但现在他才意识到,江灼还是年轻厚道。真正狼灭到了一定境界,是让人明明气得要死,却连骂都不敢在心里骂,生怕对方有读心术能听出来。
由此,沈子琛已经被他的养父治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有半点反抗之心。
别说沈子琛,就连江灼都没有想到沈鑫竟然能够j-i,ng明到这样的地步。沈家不宜久留,他必须趁着沈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沈家。
推开窗户往外面一翻,再用手按住窗台借力,稳定住自己的身体,江灼反手将窗户关上,纵身一跃,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
双脚着地之后,他又忍不住稍稍驻足,回头望向某一户亮着微光的窗口。
那一眼心中百般滋味,但紧接着江灼就是一回身,不再停留,迅速离开。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街上空旷无人,江灼步履匆匆地走着,一辆出租车从他身边经过,司机将车窗摇下来,大声问道:“小伙子,打车吗?”
江灼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没有未接来电,他怕把云宿川给错过去,一边准备给对方拨号,一边冲着司机摆了摆手:“谢谢,不用了。”
出租车绝尘而去,不远处传来隐约熟悉的铃声。
江灼顺着声音一看,就见到云宿川从那边跑过来了,他扬声道:“云宿川!”
云宿川一转头看见了江灼,转身向着他过来,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拥入了怀中,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