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电话前,阿辰又问:你出院了是吧。
凡瑀说:是啊。
阿辰:那下午你来我这里,我给你摆个那什么宴的?
凡瑀说:犯不着吧。
阿辰说:怎么犯不着啊,你失踪的这两个月,那些家伙都找你找疯了。
凡瑀看了崔明一样,说:那我带人来?
阿辰说:谁啊?
凡瑀说:来了你就知道。
阿辰说:哦,行。
挂了凡瑀的电话,阿辰立即就打电话给了老高。
一通电话,阿辰就说:下午来我这儿吧,咱们把凡瑀那事给办了吧。
这话很暧昧,老高一愣,以为是要给凡瑀发丧,便问:现在?
阿辰说:对啊!
老高:会不会太急了?
阿辰:没事,我来处理。
老高又问:那哪儿?
阿辰惊奇了,说:不就在我这里嘛!不然还能去哪儿?
老高更是惊讶了:这不适合吧,你那做生意的……
阿辰说:没关系没关系,白天我不开门,你们赶紧过来吧。
老高:行行行,我去跟他们说。
于是当老高通知大伙儿时,大伙儿都感动了:这才叫好兄弟啊!发丧敢在自己店里办的!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很诚恳地说道:好好好,我们一定到,一定到。
看上他了
在听凡瑀说下午要去拿酒外加叙旧时崔明便主动提出下午帮凡瑀买手机。
凡瑀腿刚好,又懒得走路,再说叫崔明帮自己买手机去吧……给个牌子,再给个型号,报个市场价,在加上崔明穿着警装往那一站,水货肯定不会碰着了,安全有保障。
俩人早上去买完书后顺便就在外面吃了饭,中午崔明把凡瑀送到三里屯时才1点,街上大部分酒吧门都给关着,凡瑀从后门一进去就看到在里头打扫卫生的小服务员,绕回前厅,还有不少小服务生在收拾大厅吧座。
彼此点头打了个照面,凡瑀没去爬楼梯,让一个小服务生上楼喊一下阿辰,自己穿过巨大的手绘墙,走到吧台处坐下。
然后凡瑀就看到角落里摆着的那座香炉了。
凡瑀很惊奇,心想:谁家店里的财神爷摆这啊?
凑近了一看,香炉边上还放了几包没拆的香,香头上还飘着几缕青烟的,香炉前还不知道被谁摆了个苹果,苹果表皮上面还贴了个‘祭’字。
这回凡瑀确定这玩意儿不是贡财神了。
可哪有人会在做生意的地方摆这个?这不晦气嘛!
喊来正在一打扫卫生的小服务生,凡瑀指着香炉问:“这……你老板叫摆的?”
“不是,是高先生他们中午刚过来说要摆的。”
一听说是老高要摆,凡瑀更为惊奇了。
既然是老高拿来的,那祭的肯定是自个认识的人了。可最近没听说有谁出事儿啊?凡瑀迷惑不解了。看来自己躲人躲了二个月,消息滞后到这种地步了。
算了,图个稳妥。
凡瑀点了三支香,往香炉一c-h-a,了事。
正巧这时候阿辰从楼上走下来,他见着凡瑀还来不及打招呼呢,就看到人往一香炉里上香的,惊问:“你干嘛呢?拿来的香炉呢?”
“我还想问你呢,这是在祭谁呢?”
“祭?”阿辰走下来,跑过来一看后就火了,吼:“晦气!谁摆这儿的?这他妈的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指着香炉就抓来一小服务生斥责,“这、谁摆的?”
小服务生给目露凶光的阿辰吓了一跳,小声地说道:“高先生拿来的,他还叫咱们别动。”
“高先生?”阿辰皱着眉头,“高秦那丫?c,ao!”
凡瑀拿起那个苹果在手上掂了掂:“怎么。”
“没。”阿辰说,“敢情这丫是越活越抽抽儿了,没事给我整这个……”说完,阿辰喊来人说,“来。都给扔了。c,ao!晦气!”
凡瑀歪着脑袋,看着阿辰:“别弄错了啊,指不准还真有人下土咱们不晓得。”
“下土?屁!”阿辰骂,“他住他的十三……”
说道这里,阿辰猛的像是想起什么。
十三陵十三陵……
还有最近那群傻逼们奇奇怪怪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