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帐,改天一定要跟死小天好好算算!
“……月牙儿。”叹息似地一声轻唤,血螭将人在怀里翻转了一圈,变成从后进入那处窄紧,好让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无须大张,希望这样的体位能减轻一点人儿的负担好承受他的狂暴,他是真的……很怕弄坏这弯捧在心尖卜的月牙。
“没关系。”仿佛感受到血螭的彷徨,戎月鼓励似地拉着那双带茧的指掌揽上自己的腰畔。
俯身相贴交颈而缠,血螭顺从着伸臂横过柔腻的腹部将俏挺的臀瓣勾向自己,进出的节奏开始由缓渐剧力道也越来越强劲。
“……”心跳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剧,戎月完全跟不上这失速的狂乱,只有努力放松自己把身体交给背后的男人c,ao控,难怪血螭宁可强忍着难受也迟迟不肯纵情要他,被这样狂暴地贯穿滋味的确不好受,若非先用了药他可能真的会受不了。
模糊不清咿鸣着,昏沉的感觉让戎月觉得置身云端飘着,初时的裂痛在药效的缓和下早钝化为木麻,还算清晰的感受就是一路烧进身体深处的炙灼,热得他有点难受,而那被硬物顶到深处的肠搅胃翻也让他很难忍住不出声。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快要燃烧般的甬道突然传来一阵甜美的战栗,戎月不禁扬声叫了出来,连带神智也蓦然清醒了许多,这才察觉到在自己这一叫后体内的律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小……苍?”微喘着,无语的静寂让戎月有些困惑地唤了声,试着转头却仍看不到男人的脸。
结求了吗?不像啊,虽然木麻但也还感受得到那硕挺依旧,那……
“啊!”又是不预期地发出喊声,戎月忍不住仰首拉出弯优美的弧曲,在他还厘不清怎么回事前,身后的男人又已展开另一波凶猛的攻势,可不若之前漫无目的地冲击,每一顶皆撞在一处让他浑身战栗不止的地方。
“呜……不要……啊!……唔!”狂乱地不知在喊些什么,甚至连泪水都被激得涟涟而落,戎月无意识地挥手蹬腿直想逃离这太过激烈的刺激,什么念头也全抛九霄之外,混沌得只剩一片空白。
太强烈的快意感受侵袭着全身,逃不开的人儿几近痉挛地僵直了四肢蜷起十指,不同于自己做主掌控,强劲的力道与速度让他毫无喘息的空隙,只能累积再累积直至灭顶在这无尽的快意浪涛里。
“……月牙儿!”
熟悉的嗓音听来有些慌,却是相隔千里般的朦胧不清,戎月不禁微蹙了蹙眉,就听到那唤语莫名地更急了。
“月牙儿!醒醒!”
感受到脸颊上拍抚的力道,戎月努力撑开千斤重般的眼皮,如羽长睫连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眼前的俊颜写满了着急和自贵。
“对不起!对不起……吓死我了!”
一开口就是一串歉语外加一个紧到他快喘不过气的大力抱拥,戎月有种如坠五里雾中的茫然,却是先伸手回以一个安抚的紧拥。
“我……怎么了吗?”
只有和自己有关的事才会让男人露出这般悖急不安的神态吧,半躺在温暖怀抱里的人儿如是猜着,却是想不透发生了什么。
“你昏过去了……很痛吧?都出血了……”一脸的愧意与歉疚,血螭懊悔不已地挪开了视线。
屈了屈腿,戎月下意识朝自己身下望去,腿根处的浊白果然沾染了一点血丝,可是……痛?
“小苍,一点血而已,我没很痛啊。”
“别安慰我,这回是我太过分了,不过一点药x_i,ng居然就完全失了理智!”紧握的双拳指尖深深掐人掌心里,血螭是真的无法原谅自己,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在人儿身上发泄了多少次,等再有意识时才发现身下人竟已合眼闭过气去,吓得他手足发冷什么火也熄了。
“不是安慰你,我真的还好。”
“还好?还好怎么会昏过去!分明是……”一想到人儿竟被生生折磨到痛昏了过去,血螭就恨不得拿刀活剐了自己,五指间缓缓溢出点点鲜红。
“就说不是了嘛……喂!”赶紧抓过那只自虐的大掌扳开扣锁在指间,戎月低声咕哝了句,红云渐渐爬满了整张俏丽的睑容,晕迷前的记忆早纷纷回笼,却是叫他怎么开口跟人解释?可若不说个清楚,这死心眼的男人怕是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你……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