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保无虞。”
“呵……”殷弘冷笑一声。
“王叔,本宫就是太顾念大局,才会令得郊弟落得如此下场,如今安能再添遗憾。”
“太子殿下……”
殷弘这破釜沉舟之色,惊得比干坐之不住了,惊恐的呼喊了一声,想要好言劝了,却都不知从何开口了nad1(
“王叔休要再言,您可知道,今日唤您前来,本就已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王叔助我,此事或还可为。
若是王叔执意不肯,本宫也有法子保郊弟一命,只是……确是对不住王叔了,您最爱惜的羽毛,想来是保不住了。”
殷弘眼圈通红的望着比干,如同一个赌上了全部身家的赌徒一般。
拼命的呼喊着,一定要答应自己,万不能拼个鱼死网破啊。
若是牺牲殷郊,自己决计无法面对母亲的在天之灵,是以哪怕是此刻与比干的对视,让自己多么的痛彻心扉。
比干那失望和不可置信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剜着自己的心,殷弘都不曾退却一分。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比干方才跌坐到了椅子上,袍服都已被汗水湿透了,心知殷弘此番当真是认真的了。
“老臣有罪,拼死护着两位殿下,老臣有罪,前往相送二王子,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与人无尤了。”
“王叔..”殷弘痛楚的轻唤了一声。
“罢了,太子殿下毋需再言,能够杀伐果断,冷血致斯,倒也是为君之道,只望着殿下他日能够不忘本心,不将这冷血的一面,施加在百姓身上,便就是我殷商之福了。
老臣这就回去收拾行囊,只等圣旨到时,即刻启程。”
比干说着,便就挣扎着起身,踉跄而出,即将踏出门槛之时,却有将脚收了回来。
殷弘心中一喜,却只听比干说道:“从今而后,比干只是商臣,再非王叔,太子殿下珍重nad2(”
说罢提步而去,再无一丝犹豫,只留殷弘独自黯然神伤。
“春荷,方才谁来过这里?”
娃宫之内,妲己方要坐下习字,便瞧见砚台之下压着的一张纸条。
“娘娘,并不曾有人来过啊,娘娘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擅入,奴婢便早有明示,便就是打扫,也都是在奴婢,亦或是琉璃看管之下,方才进行的。”
春荷也注意到了这一阙纸角,是以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对于娃宫的管束力度,自己心中是清楚的,若说如此都能有人来去自如,那娘娘的安全,哪里还有半分保障。
在自己和琉璃眼皮子底下,能够将此事做成的,必然是娃宫内的人了,且不会是那些个没名堂的粗使丫头。
但就是如此,才更让人担忧,因为春荷发现,哪怕明知道有了内奸,自己竟然无从怀疑起,根本不知晓是何人所为。
这只能说明,此人隐藏太深了,如今甘愿冒险浮出水面,定然是要有大的动作了。
见一时半刻也问不出什么来,妲己便就展开纸条。
“将你从前予我心,尽付他人可。
此后锦书难寄,画楼**无凭。”
呵..时至今日,你竟还当妲己是那个懵懂无知,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丫头吗?
“姬发……”
“什么?娘娘是说……二公子?这怎么可能?”
春荷不可置信的望着妲己,头摇的飞快,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主子说的nad3(
“没什么不可能的,姬发此人,心思极为深沉,于宫中布下多少死士,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