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陶站起来揉了揉头发:“是自找的,没毛病,可她能这么想么?我跟你说,这种女的我见得多了,特别是到了她这份上已经落得什么都没有,输得起的人更是可怕。诶,需不需要我叫人替你摆平?”
我摇头:“不用。原本我是想这么做的,可是听了你说的那些,我觉得即便是报应,她受的罪也重了点。”
“哟,圣母上身?”
“这是我对她这个人最后的一点同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不是圣母,只是有一点人之常情,听了那样悲惨的故事,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好歹也会叹一叹气,只是若有下回,我一定不会手软地还回去。
萧陶笑了笑,伸了个拦腰:“反正都说了,不如我再说点别的事情给你听听。知道黎露那天为什么心情不好么?”
我想了想:“因为我被你救了,她不顺心?”
他升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摇:“因为那天是我告诉秦浪这件事的,他直接就找黎露撂了不少狠话。还有那几个混混,是他连夜挨个找过去,拿木奉球棍打的。”
呼吸一窒,甚至还有点吐不出气来。
我不知道这件事,况且我一直以为是父亲找人教训的那些人,秦浪从来没有当面和我说过,甚至事前事后,他都未曾多看我一眼,我一度以为,他并不知情。
时隔太久,而将真相在你面前解开的时候,你会猛然间有种恍惚感,我顿时很想拍着桌子大喝一声表示惊讶,又有点想捂住耳朵不去听。
萧陶看出我的窘迫,双手c-h-a在兜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抖着腿:“从前那家伙看起来忒不是个东西,我也不觉着他喜欢你,可是这件事我觉得丫还算有点意思。我说的这些,你爱听听,不爱听当我放屁,里头什么好坏,你自个琢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