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栩蠕动着嘴唇:“我……”
谁也不知道他打算说什么,四个人先后放下了酒杯,还是要归功于裴泽在此刻打断了他请若柳絮的说话声。
“啧啧啧,”裴泽含着舌尖发出调侃的声音,“轮到我了?那我说了,要找一件你们都没做过而我做过的……该说一件什么事呢。”
他大可以随便说一件事,譬如和某企业的老板谈过生意,又或者是去过哪一座偏僻的城市。但这些都太过无趣,要玩就玩大一点儿。
裴泽咬字清晰地说:“我杀了我的母亲。”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谢乔,他快速地接过话头,一张漂亮的脸笑开了,“裴少尽会开玩笑,谁不知道裴董夫妇在国外静养了好几年,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啊。”
他转过脸摸了摸萧栩由于惊讶而颤动的手,借着和萧栩说话的份儿说给所有人听,“看给你吓着了吧,我跟你说,你别听他们这些人胡说八道,为了赢局游戏,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口。”
陆岸扫过去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他顺着谢乔淡淡地补了一句,“是啊,赢了游戏事小,事后裴少可得想好了怎么给裴夫人赔罪。”
他平静的目光似乎在说,一个年近而立的男人还在这儿说这种胡话,真给母亲听见了,都要替裴泽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