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后没有说出口,他喜欢肖照山主动探索他的姿态,这让他感到很幸福——如果眼下这种猛然意识到时间仍旧存在,然后希望它永远停驻的痴心妄想就是“幸福”本身的话。
漫长的前戏在夜风中落幕,两人打车回到酒店,就像是赴一场约,锁上房门便默契地躁动起来。肖池甯取下吊在脖子上的悬臂带,肖照山替他脱衣服,灰色的地毯上四处散落着手表、钱包和衣裤。
肖池甯左手勾住肖照山的脖子,右手维持着弯在胸前的状态,赤脚踩上他的脚背。肖照山一边和他拥吻,一边像个行动迟缓的巨人一样,带着自己的专属挂件往床边走。
“会不会把你压成扁平足啊?”肖池甯离开他的唇,突发奇想道。
肖照山埋首在他颈间,噗嗤一笑:“不如你去问问夸父,逐日那么久有没有变成扁平足。”
肖池甯觉得有意思:“值得研究。以前怎么没人考虑过这个问题?”
肖照山在他的动脉上咬了一口:“专心点儿。你轻得都快没了,少担心这些莫须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