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床不够睡还有其他地方啊。”纪原低头在雌虫额头上柔柔的吻了一下,手顺着雌虫的背脊轻抚着。
“桌子上,地毯上,洗手台,浴缸,门后,墙角,阳台……”
“每个地方都让雌父睡一遍,最后再回到床上,雌父觉得怎么样?”
法勒斯在纪原的抚摸下轻哼了几声,缓缓睁开微颤的眼眸,说:“觉醒的时候我要和宝宝睡,不能睡那些地方。”
“雌父啊……”你是有多纯洁无瑕。
纪原低叹了声,无奈的拍了拍法勒斯的肩,道:“雌父趴我肩上吧,我给雌父摸摸下面。”
“……只摸?”
“只摸。”
得到保证,法勒斯利索的爬上了纪原的身体,手环着纪原的腰,将头埋进雄虫的脖颈处。
纪原将在雌虫被上摸热乎的爪子往下探去。
因为雌虫趴搭在他身上,纪原看不见雌虫身下的情况,只能靠感觉摸索到那个位置。
还好,也算是轻车熟路。
指尖触碰到一个灼热而硬挺的物件,顶端有些s-hi黏,在他的碰触下骤然颤了颤。那里,比他的爪子还要热。
那个物件一颤,身上的雌虫也跟着颤抖了下,法勒斯张嘴轻轻咬住雄虫脖子下端的一处皮肤。
也不真咬下去,就是牙齿磕在上面,随着雄虫手下的动作缓缓磨蹭着。
雌虫的厮磨弄的纪原些痒,感官细胞似乎都汇聚到那一块去了,纪原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又好像雄虫的爪子才刚握上去。
雌虫不知何时松开了嘴,脑袋脑袋重重的搭在纪原肩上,粗重喘息声在他耳边萦绕。
不知是不是对雌虫信息素免疫力的增强,这些天来,法勒斯的信息素对纪原的影响越来越弱。
可此时,纪原觉得自己也有点被感染到了。
不是被雌虫的信息素所撩拨,而是雌虫灼热的体温,粗重的喘气声,或许还有惊雷在他腰上的手臂。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纪原体内蔓延。
“宝宝……”
“里面……”
“摸摸里面……”
纪原充耳不闻。
他现在就觉得身体有些难以把控,要是再被雌虫后边给吸住,说不准就要失控了。
“宝宝,就摸一下,给我……”法勒斯抬起头,眼神迷乱的在纪原脸上索吻。
纪原无奈,真是只毫无立场的雌虫,刚刚还要他答应只摸的呢。
好吧,摸里面也是摸,不是被c-h-a。
纪原爪子转移阵地,绕过雌虫的腿,探入雌虫念念不忘的那个部位。
……
随着一股热流的释放,法勒斯深吸了口气,身体瘫软在纪原身上微颤着。
纪原随之呼出口气,用脸颊轻蹭着法勒斯的头顶,问:“舒服了吗?”
法勒斯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埋在纪原肩头沉声问:“我是不是很糟糕?”
“没有啊。”抱起来热乎乎的,闻起来香香的,肌r_ou_硬挺又不失弹x_i,ng,就是有点重……
肩膀好酸,手还黏黏的。
“我是个不合格的雌父。”法勒斯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纪原笑了,凑到法勒斯耳边说:“雌父的话,在你第一次爬上我的床时就已经不合格了。”
法勒斯忙抬起头,说:“不许离婚!”
纪原顺势将雌虫放倒在床上,解救了自己被压得发麻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