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就走,庄茹急忙拉住我,道:“别呀,你个大男人干嘛那么小气。”
我执意要走,庄茹拉着我的胳膊被我带出去两步,一个趔趄突然跌倒在地上。
“哎哟……好疼……”
庄茹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脚踝,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了起来。我慌忙蹲下身,问道:“怎么了?摔着了?摔哪了?”
“唔……脚崴了。”
“你真是,在家里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干嘛?家里有冰块吗?有跌打酒之类的吗?”
“不知道,你到电视柜左边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找找,一般有什么药都放在那里。”
我把她抱上床,歉意的温言道:“坐这,在这等我。”
我按照庄茹所说的位置没有找到消肿止痛之类的东西,倒是在冰箱里发现有做冰块的模具,上面冰有冰块。我将冰块敲了下来,用保鲜膜包好,回到卧房。
“哪只脚崴了?这只吗……坐好别动。”
脱掉她的高跟鞋,用冰块敷在她的脚踝上。刺骨的寒冷让她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冻的,她眉头都挤成了一团。
“疼吗?”
“嗯……”
冰敷至少要15分钟,我捧着冰块沉默无言,许久后,庄茹小声道:“你生气了?”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气色缓和了一些。我没吱声,低下头专注于她受伤的地方。她另外那条没受伤的小腿摆了摆,我听到她娇声道:“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帅!”
我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说:“扶着,我去拿药。”
“噢……”
我注意到她膝盖上也被磕破了一道血痕,虽然伤口非常小非常轻,这种伤出现在我身上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可是出现在这完美无瑕的yù_tuǐ上,再浅的血痕都显得无比刺眼。
刚才虽然没找到消肿药,但是我看到了酒精。吩咐她扶好冰块,我到客厅翻出酒精跟药用棉签。回到房间,庄茹看到我进来赶紧端正坐姿,看到她这大气不敢出的模样我好气又好笑,蹲下身子,用沾着酒精的面前涂在她膝盖的伤口上。
“呀!疼!”
她的腿本能的一踢,冰块都被她踢飞了撒了一地,我瞪了她一眼,她吓得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
妈的,都30好几的女人了,装什么可爱?……嗯,是挺可爱的。
我把冰块重新装好,敷在她患处同时固定住她脚踝,重新换了根棉签,对她说:“忍着点。”
面前接触到伤口,她浑身颤了颤,但还是忍住没有乱动。用棉签把伤口擦洗干净,我对着伤口吹了吹,她身子又是一颤,吹了几口气后,我瞄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很是温柔。
我干咳一声,拿开冰块看了看,她的脚踝并没有肿起,我问道:“还疼吗?”
“嗯,好多了。”她小腿荡来荡去的,一脸娇憨。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对上她无比勾人的目光,捧起她的脚,轻轻捏了下她的脚踝,问:“这样呢?疼吗?”
“呃……疼!”
只是轻轻按了下就疼?我皱皱眉,说:“疼?那我得送你去医院了。”
“啊?没必要吧?你帮我捏捏就好了。”
“关节损伤我可不敢乱碰,这样捏都疼的话搞不好很严重,还是去医院吧。”
“呃……其实也不是很疼啦。就是扭了一下,休息一会就好。”
确实,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没见肿,也许真没什么大碍。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说:“到底疼还是不疼?”
“不疼!”
“哦,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别走……”
她哀求道,声音如泣如诉,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会闻之心软。
我叹了口气,说:“我有老婆了。”
“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
我一时语塞,这是我当初对她说的话,没想到今天立场完全倒过来了。
她徒然站起来,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
她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淡淡的体香钻进我的鼻中,我脑袋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然后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把她摁在床上,疯狂的吮着她柔软的红唇,整洁的衬衫也早已被我揉得凌乱不堪,隔着衣服大力的揉搓她傲人的rǔ_fáng。
我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所有纽扣被我粗暴的扯掉,直接撕开了她的领口,露出里面半裸的sū_xiōng。我无意欣赏她性感的内衣,解开文胸的扣子,一把扯下胸罩用力掷了出去,丰满的rǔ_fáng弹了出来,像果冻一般晃动着。
我抓住她白嫩的乳峰,咬住她的rǔ_tóu就是一吸。庄茹娇呼一声,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随着我的吮吸呻吟起来。
埋头在她胸前又吸又咬,手探到到她的腰间,摸索了老半天终于解开她的裤带。
粗鲁的把她的裙子扯下,我分开她的双腿。拔掉她的小内裤,两手固定住她的腿,把头埋进她两腿间,疯狂的舔舐她那早已经湿了一片的骚屄。
舌尖顶在她的阴核上,向上一撩。“啊!……”庄茹尖锐的叫了一声,两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掐住自己的rǔ_tóu。
舌尖撩开她的yīn_chún,刺进她的骚洞里,庄茹的娇躯胡乱扭着,两腿夹住我的头。
食指与中指插进她的骚洞里,找到她的g点,用指腹有力的摩擦,与此同时我用舌尖翻开她阴核的包皮,对着那粒小豆豆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