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越宽容,越教秀宁惭愧,太平盛世到来前,公子可否准秀宁生活在这里?”
元越泽先是轻抽了她翘臀一下,“狠狠”地道:“还不改口!”
在李秀宁的娇吟声中,他摇头叹道:“当然可以。我知道只有时间能冲淡一切,希望你记着还有我们大家在关心你。”
李秀宁空洞的秀眸也泛起前所未有的奇异芒采,玉手抚上他的脸庞,喃喃道:“夫君为人豪迈,性情洒逸,更尊重女子……”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原来体力透支下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她的俏脸红润而有光泽,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淡淡笑意,秀眸轻闭,看得元越泽心神俱颤。
这夹杂在家族与爱情中的公主不但卸下了背负着的家族沉重包袱,也从矛盾中彻底抽身出来,向日葵的故事已成过去。
翌日,将最喜安静的宋玉华与李秀宁放在一起,使她不会孤单,元越泽只身前往新安,诸女则开始新一天各自的忙碌。
山高岭多河谷碎,七岭二山一分川。
新安地扼函关古道,东连郑汴,西通长安,自古为中原要塞,军事重地。新安境内地形复杂,山地、丘陵、河谷川地等各类地形齐全,地势自西北向东南、自西向东逐渐降低:黄河横于北,秦岭障于南,中间荆紫山、青要山、邙山、郁山夹着青河川、畛河川、涧河川,素有“群山绵亘,峰峦重叠,岩石裸-露,沟谷幽深”之称。
杨公卿与麻常的精锐部队驻扎在四山三川之内,将军府则座落于新安城内。
被守城士兵恭敬请入城内,元越泽左右环顾,新安的街道虽没有洛阳那般车水马龙,热闹升平,却别具一股淳朴中见平和的风气,街道上行人不断,似是毫不把即将到来的战争当成一回事似的。
还未到将军府时,神采飞扬的杨公卿和昨天刚回到新安的麻常已迎了出来。
寒暄一番后,三人落座,听完元越泽讲述的经历,杨公卿略带感触地道:“城主和虚先生真乃神人也,步步料敌先机,伺机而动的同时又留有后手,我几乎已可看到不久后的盛世景象。”
元越泽微笑道:“杨公可否解释来听听?”
杨公卿点头道:“李唐出兵只是装样子而已,只有窦建德才会忘乎所以地以为李世民真要下狠心围攻洛阳,殊不知这正是李世民一石数鸟的计谋。”
顿了一顿,他双目闪动智慧的光芒,神态沉着地继续道:“邙山地处洛阳北屏,雄据黄河南岸,为伊、洛、尘、涧四水交汇之地,城坚墙厚,城周超过五十里,要像窦建德围黎阳般把洛阳城重重围困,根本没可能办到,在战略上更是不切实际,只能于要冲点布重兵,以堵截的方法封锁洛阳。但窦建德显然没有发现邙山周边的战略性城镇仍在我们手内,这等若一个敞开的缺口,不但可随时突破李世民的封锁,更可威胁到攻城军的存亡,令李世民不敢分散兵力包围洛阳,换句话说就是不能孤立洛阳,而那却是唯一攻下洛阳的方法。李世民围攻之举既可以影响到我洛阳军心,吸引我方战斗力集中;有能不放弃任何蚕食洛阳周边城市的机会;还可减轻大江上的李建成的压力;更可起到迷惑窦建德,促使他更快的施行攻击虎牢的自灭之举!”
麻常接口道:“说到迷惑窦建德,城主和虚军师的安排也起到了一些作用,谁都知道洛阳军中最有能力的四位大将就是杨公、张公、单大将军和独孤大将军,恰好他们所守的地点都不是邙山。”
元越泽沉吟道:“虎牢、偃师一线乃是洛阳的生命线,无论哪方欲攻我们,都必派兵千方百计拦截抢夺运往洛阳的粮草,使城内军民进入艰辛的围城岁月,相对来说,我们放在东线的守兵确实弱了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