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自己作的孽,我自己担着。我爹不用管他,他就掂记着钱。要不是因为他为了钱,我也不会糊里糊涂的嫁出去!”唐丽芹的情绪稳定了些,虽然一直低着头话,语气却很肯定。
“路是你自己选的,只希望你谨慎一些。”王处见她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再规劝。不过听唐丽芹那意思,唐村长家的故事还是有点渊源的,不过大家显然对这些内容不感兴趣,他们更关心的是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知道的事情吧!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趁着唐丽芹情绪稳定了,种纬引导着她道。
“不忙,我带你们去把那件东西给你们取来吧!”唐丽芹的这句话,一瞬间的功夫让众人的头发都竖了起来。难道她知道真的涡轮叶片藏在哪儿?
众人先是一惊,接着便努力地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尽量装做若无其事地样子。
以前总听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今大家终于碰上一回这样的情况,那种久寻不得,而又赐良机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可安静的屋内突然响起咕噜的一声响,原来是国勇超喝下了一大口水,努力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所发出的声音。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找这个东西,唐福禄怕出事,以防万一告诉的我,现在既然他死了,我带你们把东西取出来。”唐丽芹当然也看出了众人内心的焦急,可她既然已经打算出来了,就没想着再把这件事当做什么筹码讨价还价。
“那个东西在哪儿?你怎么知道的?”种纬问道。
“在一个山洞里,飞机掉下来那晚唐福禄拣着了那东西,把它藏到了那个山洞里。后来那件破皮衣,我也扔到了那里面。”唐丽芹规规矩矩地回答道。
“唐海军知道那个地方吧?”种纬还是保持了内心的冷静,主动问道。
“他知道,福禄就是不放心他,才告诉我的。”唐丽芹回答道。
“唐海军知道你知道吗?”王处的眼睛又眯了起来,有些紧张地问道。
“他不知道,唐福禄知道他心眼多,故意瞒着他呐。”唐丽芹回答道。
“好!”不只是王处和种纬,屋里的其他人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可不想打草惊蛇。
“那咱们,这就去一趟?”王处站起身来,对众人道。其他人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
“等一等,唐海军和唐福禄之前藏在哪儿?”种纬忽然想起一种可能,问唐丽芹道:“还有,之前你们又是怎么联系的?你上次怎么把情报给的他们?”
听到种纬这样问,王处又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唐丽芹的回答。
“去下沿村的路上有个拐弯,那有棵树上有个树洞,我把纸条放在那里头。他们两个住在山那头的一个山洞里边,他们就往那拿东西就知道了。有什么事儿的时候,也在那树洞里面留字条儿。”唐丽芹回答道。
“那个纸条上写的什么,你知道吗?还有,唐海军会不会还住在那个山洞里?”种纬问到了重点问题上:“那个山洞你知道在哪儿吗?”
“那个纸条上什么都没有,唐福禄那上面的字只有唐海军能弄出来。那个山洞我倒是去过一次,不过他现在在不在可不准。唐福禄活着的时候唐海军可鬼呐,那个洞里面的东西就是唐海军早就置备的,他早就准备着这一出呢!”提起唐海军,显然唐丽芹是既是提防又是恨。
“王处,现在就看您了!”种纬望着安坐在那里的王处发问到,然后又对着唐丽芹那边努了努嘴。
“先带她下去。”王处立刻会意,一声令下,唐丽芹被带了下去。
等唐丽芹被带下去以后,种纬才道:“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放长线钓大鱼,先取回真的涡轮叶片,然后按既定计划行事;另一个就是提前收,先去那个山洞尝试抓捕唐海军,然后再相办法从他嘴里撬些东西,再双管齐下。”
“不行,一旦抓不到唐海军,就打草惊蛇了。我最担心的是草也没打着,蛇也惊了,那就得不偿失了。”等唐丽芹被带下去,王处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一边摇着头,一边对屋里的众人道。
确实,现在唐海军应该已经和他的上线建立起来了联系,不然也不会弄来一个假的涡轮叶片。这个时候就进行抓捕就算抓到一个唐海军,也难保就能抓到他的上线。一旦失误这条线可就彻底的废了。想到这儿,王处也禁不住犹豫了。
王处,种纬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提醒道:“要不,来个‘假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
王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抬起头来双眼直盯着种纬想了想才道:“好子,你真敢想!可是,你想到过没有,万一唐海军见过那个零件,也能分清两个零件的真假怎么办?”
种纬思考了一下,答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唐福禄提防唐海军那是肯定的。从这一点上来看,如果唐福禄早早把这个东西交给唐海军的话,恐怕他早就死了,而不会等到今。当然最准确的我们也不知道,恐怕还得问问唐丽芹,求证一下这个情况,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咱们可以选择冒一次险。我觉得唐海军即便看到过两个真假配件,恐怕也不能完全分得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毕竟做贼心虚。如果咱们把假的先处理一下,再用那件破皮衣把它包上,恐怕唐海军也没功夫看得很细吧?”种纬推断道。
王处仔细思考着种纬的话,过了一会儿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