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生的眼睛便像见了肉的狗一样直直地落在那里,怎幺也移不开来,烟云把文书里的内容一条条的解释给他听,他也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忽然“哇”地怪叫了一声,人从沙发上猛地弹了起来。
小暑在边上垂首站着,一杯滚热的茶一小半打翻在桌上,一大半则全数倒在了社生的裤子上。
小暑轻轻地说了声,“不好意思。”便开始不声不响地收拾起残局。
社生尴尬地立着,刚要对着男孩发作,烟云却忽地捂着嘴前俯后合笑了起来,她这样子一笑,他虽然很狼狈地湿着裤腿,却也只好傻里傻气的跟着她笑了起来。
烟云放下文书,扔了块干毛巾给他,“阿生,老爷五七都还没过,你这样天天过来,别人要说闲话的。”
社生接过干毛巾擦裤子,又坐了下来,“烟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