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般羞涩模样,却倒有了几分兴趣,勾唇笑道:“长云,如今做些什么差事?”
长云垂首低声回道:“长云现如今不过帮着妈妈洗些衣物罢了。”
昌平公主喟叹:“你这样一个精致的人儿,做些这样的粗活倒有些可惜,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长云一听,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抬起头,惊问:“真的吗?”能到公主身边服侍,这是怎么样的恩惠啊!
昌平公主见她这般模样,不禁轻声笑了,转手看向一旁碧罗夫人,果见她也掩嘴而笑,眼里都是兴味。
昌平公主轻白了她一眼,才刚刚看上人家的弟弟,现在又觉得人家姐姐有趣了?
不过,这个叶长云却是有几分媚人之姿。昌平公主淡瞥了伏跪着的叶长云,开始想着倒可以慢慢调-教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为她拾起绣鞋的少年
碧罗夫人得知叶潜病了,有些失望,大概也觉得叶潜怕是一时半刻用不得了,第二天便扫兴离去。
昌平公主一身妖娆倚靠在雕花窗棂前,看着外面枯木寒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唇边露出一抹萧瑟的冷笑。
一旁锦绣上前细声禀道:“公主,玉香堂送来的人都到了。”
昌平公主微一动身,略略点了个头,慢声吩咐:“都叫过来吧!”
锦绣身边小侍女茗儿听到这话,忙出去传人。
少顷,一排四个少年由一中年男子领着,鱼贯而入。
昌平公主打眼扫了下这四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形颀长,眉清目秀,鼻梁高挺,个个带着恭顺讨巧的笑,倒真像是兄弟一般。
她手里轻轻撩拨着一点香灰,懒懒散散地问:“玉香堂的人,都是这么个样子吗?”
那四人一听,面上那讨巧的笑还挂着,只是掺入了些惶恐,看来虽然受了许多训练,到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领着他们进来的中年男子听到这话,赶紧跪地,诚惶诚恐地回道:“公主恕罪,这四位算是我们玉香堂这一辈最出色的了,特意带来献给公主的。”
昌平玉指拨着那点香灰,媚眸都不抬一下,只淡淡吩咐一旁茗儿:“拿出来吧。”
茗儿知道其意,拿出一个八宝锦盒,走到那四人面前打开。只见锦盒中有数个绣工精致的粉色锦囊。
四人面面相觑,都不知是何意。
茗儿在一旁解释道:“请四位各取一锦囊打开,若是所取锦囊有信物者,则可留在府中。你们四人,从左往右开始取吧。”说着便将那锦盒递到最左边那少年面前。
那少年看来有些紧张,白皙光洁的额间有了薄汗,伸手在那锦盒中掂量了一番,一咬牙,闭上眸子随意取了其中一个锦囊。
余下来的两个少年,见这锦囊皆是同样的制式,并无什么不同,也都听天由命地取了。剩下最后一个,自然就是最右边那个少年的锦囊了。
“各位,请打开锦囊一观。”
四个少年捧着手中锦囊,迫不及待地打开。中间两位少年打开后,见锦囊中空无一物,不由面色失落,纷纷偷眼看向左右。
最左边那少年打开锦囊,只见里面是用红色缎子制成的莲花。那莲花背面还绣了一行小字:立是弥勒合掌,坐是莲花瓣开。那少年开始不知其意,后来忽然想明白过来,白皙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捧着那朵莲花,低垂了头,不敢乱看。
而最右边那个少年,打开锦囊,取出的却是一个粉色缎子制成的桃子。他拿在手里细看,只见桃子背面也绣了一句: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这个少年面上也是一红,喘息紧了几分,偷眼瞅了瞅斜倚在窗边的娇媚女子,眸子里渐渐有了氤氲之色。
茗儿见此情景,笑对那中年男子道:“竺爷,这两个留下吧。”
中年男子见此情景,心里大喜,忙到公主面前谢恩。那分别拿到了桃子和莲花的两位少年,心里猜到自己多半是可以留下了,都心里暗喜,却也不敢露出,只低了头静静叩在那里。
昌平睇了那两少年一眼,淡淡命道:“过来吧。”
那两位少年有些不知所措,茗儿忙在一旁示意他们到公主面前。
两个人少年赶紧站起,忐忑不安地躬身立在公主面前。
昌平微微颌首,扫了眼他们手中的信物,漫不经心地道:“一个叫抚桃,一个就叫品莲吧。”
两个少年俱是一怔,片刻反应过来,赶紧垂首温顺地道:“谢公主赐名。”
当夜,昌平便召了抚桃和品莲过来。这二人知道自己的将来就倚仗了这位公主的,本就存了小心服侍尽力讨好之心。且这公主又是如此的风情撩人,他们只看得一眼,便是骨酥神醉,如今竟能上得榻去,进了玉帐,共享鸳鸯衾,心里早已暗暗期许,意醉神迷了。
于是,当夜这两人一个于那拥雪成峰处抚弄绛红小桃,桃色娇艳,一个在那莲蓬玉_洞外浅品初绽红莲,莲瓣微开。
不多时便惹的昌平浑身酥麻难耐,细眸迷离,朱唇半启,娇喘连连。
抚桃见此,忙低声细问,着意二人中哪个探幽。昌平眸中迷离,口中细喘,并不答言,只微微一拱蛮腰,yù_tuǐ撩起,在品莲光滑的脊背上轻轻磨蹭。
抚桃知其意,氤氲的眼中有丝黯然,便俯首下去,改抚为品,细细尝着那点娇嫩欲滴的小桃。
品莲早已两颊粉红,眸中晦涩,唇上湿濡,惹了些许蜜汁,感到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