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违反法律。」
「那麽作为证据,你最好还是把这张影碟交出来。杰西先生,我保证我们会尽快尽好地弄清这件事的。」
杰西盯着这个警官,趄趄地向房间的卧室走去。他的仆人仍一直站在那儿,像个白痴般嘻嘻傻笑着。这真荒谬,他的运气简直不幸到了顶点。他根本没对这种小事在意过,可是这件事一下子严重起来了,使他失去了往日的镇静。
如果这个母狗将此事一路追到底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有麻烦了。当然,警察一定会听她的。不必怀疑,她和她那精明的丈夫已经给了他们不少好处。杰西走进卧室,在床上乱翻起来。
那张影碟不在那儿。
杰西极不耐烦地在房间里。找过几遍後都没有找到,他的血「腾」地涌了上来,他变得越来越急躁。这个警官跟着他来到卧室,斜靠在门框上,正冷冷地看着他的举动。
「我一定把它放在起居室了。」杰西怒吼道。
警察见他这副神情,已估计到事情不可能有什麽起色了。这次,杰西又在起居室里到处翻找着,房间很大,里面有许多大的橱柜,他把一个橱柜都翻遍了。
他还是没有找到。
「也许你的仆人知道你把这张影碟放在哪了。」警官温和地说道。
杰西像一个斗鸡般转过身来盯着他的仆人。这个仆人很尴尬地耸了耸肩,说:「我没有看到这张特别的影碟,也许你把它和你的收藏品放在一块了。」
杰西检查了那几排放收藏品的壁柜,还是没有找到。他一下子像掉进了冰窟一般,浑身冰凉。
杰西努力保持住镇静,「我不能马上找到它,」他对警官说话的声音明显软了下来。「它一定在这房间的某个地方,可是我的心太乱,我记不起把它放在哪儿了。」
「你最好找到它。」警官说,杰西的仆人仍在一旁嘻嘻地傻笑着。「杰西先生,你一定要在明早前找到它,我猜它是你的一项重要证据。」警官直直地看着杰西,从他的眼光里几乎能看出,他已给杰西判了罪。
杰西躺在他那张心爱的椅子里,他的头乱轰轰的,可是他不得不把他曾对费说过了些什,以及警官刚对他说过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回忆一遍。嗳,他不能受到指控,他只是把影碟放在什麽地方了,刚才虽然一时找不到,可是这张影碟能够证明是他举发了一件重大的犯罪,而不是像那个警官所说的骚扰了那个女人。他确定对费说了些比较冒犯的话,而且她显然也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母狗,但是,他们也不能说他就做了什麽下流yín_dàng的事情,就像……这个警官所说的犯罪什麽的?杰西摇了摇头,努力想保持住清醒。他伤害了别人?他的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他想如果他请个律师为他辩护,也许会没事的,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眼盯着屏幕,看见水股票又向下跌了几点。他从椅子里爬了起来,去找那张已失踪的影碟。
他找了一个多小时,这次他肯定了这张该死的东西没在他常放的地方。他又一次忽高忽低地找了起来,毕竟这张影碟能成为他无罪的证据。最後,他终於在他的夹克的口袋里发现了它,这只口袋上面有一个很小的,如果他把这个洞磨大了,这张影碟也许就从洞里漏掉,那就完了。他手拿那张影碟,高兴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现在手里又有了这张影碟,真令人高兴,但它会使他陷入了怎样的麻烦之中。他很高兴明天可以把它交给警察了。他极力想回忆起自己什麽时候把它放进夹克口袋里面的,然而就是想不起来。
他又走到屏幕前去看股票情况的报导。他们在每次报导股票信息後的十分钟左右,会再重播一遍。他看见水股票更往下跌了几点。
四十五分钟以前,他就已经失去了他的电脑网络汽车。而在这个警官来之前,他已经知道了,他不可能保得住他的房子,他就要从朱区给赶出去了,他将会成为一个流浪者。现在他明白他不得不卖掉他的公司去承担他的责任。
他失去了一切,他没有任何亲人,他是一个可怜的人,还有糟糕的是警察认为他打了一个下流电话。杰西浑身都僵硬起来,他踉跄地走过去倒了一大杯酒,然後一仰头把酒全灌进了喉咙。他已无事可干,只有给自己倒满了第二杯,再一次把酒一口喝乾。然後他想起了看影碟时的情景,他找到了一个报复那只母狗的方法。他要再一次放那张影碟,他会让她在影碟里乞求他的。然後,明天上午他会把这张影碟交给警察,要他们对污辱了他的好名声而郑重地道歉。他走进了他的私人影碟放映室……他的手滑向了身旁这个女人像丝绸般光滑的大腿。他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冰凉的尼龙丝袜,温暖的肌肤和女人柔软的yīn_máo,以及女人那温热的隐密处等待他进入时的焦虑样子。
她说:「是杰西先生吗?」
「嗯,嗯。」
「我有一个朋友,她很想见你。」
「是蜜心儿想见我吗?」他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现在离午饭还早,他花了不少钱订下了这个座位,来这也只是为了一个慈善的餐会。身旁的她很漂亮,也很风骚,她非常主动地坐在了他的旁边,这使他不能抵挡住这种诱惑,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在身旁的这个女人的对面,有一个看起来很丑但显得很贞洁的女人,抬起身体对杰西说:「杰西先生,在这个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