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几啊?」卡桑德拉问,对她来说,真实世界里的时间已没什麽意义了。
「星期二,这样找志愿者的时间也不多了。」男爵大笑起来,凯蒂亚朝他亲密地微微一笑。卡桑德拉哆嗦了起来。她忘记了他许诺会劝说她志愿在晚会上做奴隶,虽然他强调说他会用仁慈使她改变主意,他和凯蒂亚交换的眼神就使她不寒而栗。
她又感到奇怪了∶男爵和他的情妇消失在楼上,甚至别的人观光回来,他们也没跟她打个招呼就上楼去了,好像是商量好了要孤立她,但没有任何不中听的话,也没有暗示她可能触怒了他们。
晚餐席间交谈也不多。罗伯特和男爵谈老同学、溜冰,女人们甚至无话,连平日里最闲不住嘴巴的弗朗索瓦兹也是。卡桑德拉打算谈孩子们在奥地利的作为,不想也碰到了一睹没有回音的墙。
「我不认为我们真有人对孩子非常感兴趣,」凯蒂亚终於开口了,「只要他们快乐就万事大吉了。」
卡桑德拉不同意她的说法,被她的话惹恼了,「我认为有人应该对她们感兴趣这是重要的,孩子们需要知道某个人对她们是特殊关系。」
「好啊,那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