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虽说我叫您一声叔,那也是托大了。”
“在这平县郡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何水墨,怎么会认识我这样的小人物呢?”
“若不是你看着我师父的那个铺子,着实是一个赚钱的买卖,平日间里,你碰到了我这样的人物,是一个字的废话都不会留下。”
“我知道叔叔这次来我师父的铺子所谓何事。”
“您是怕这个铺子中能够顶的起来的师父倒下了之后,这生意会一落千丈,耽误了你这金母鸡一般的铺面营生,让叔叔缺了一块大头的入账。”
“所以,依照我原本的想法,叔叔此次来一定是打着收回铺面的心思。”
“在这平县郡里,县官不如现管,底下的人是看着上边的心思办事。”
“我那师父本就是外籍落户在此,现在去的又突然。”
“别说他原本制办铺子的时候就让您入了一份,就算这铺子全须全尾的是他真金白银买来的,到了现如今的当口,就我们两个小的它也是守不住的。”
“何叔,世道艰难,谁都不容易,您也别怪我把人想的太坏了,若叔叔你是那个心狠的人,随便在哪里造一份假的契约,往小子的面前一摆。”
“我就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我也只能认了!您说是吧?”
说完,顾峥依然是那么诚意满满的盯着何水墨瞧着,一片的赤子之心,让欺男霸女惯了的何水墨那颗并不怎么白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这小子,聪明啊。
他的确是打算这么做的,那一封伪造的文契还揣在他的怀中的呢。
但是他有这个想法是一回事,对面的这个小子明知道是这种状况却坦坦荡荡的说出来,就是另外的一回事儿了。
难道说,他明知道这事情的结局,还能有什么后手给换回了不成?
何水墨这一犹豫的功夫,顾峥就再一次的开了口。
“所以,何叔我也知道,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我师父的那个铺面,虽说在这条街的紧里边,位置有点偏,地方也不算大。”
“但是若要拿到手中,甭管是租给旁人,还是自己售出,总归是能值当个千百多个大钱的。”
“这笔财富,我顾峥不可能空口白牙的说几句话就让您给舍弃了。”
“可是我就在想啊,为什么我师父在的时候,您从未曾想过惦念着这个铺子的产权呢?您好歹也挂着师父铁匠铺的二东家的名号呢?”
“后来,我就琢磨过来了,那是因为师父经营的铁匠铺,能给您带来持持久久的收入。”
“若是我想的不错,师父的铺子每月里能给您赚得不少的利润。”
“我帮着师父打下手的时候,瞧着铺子中的迎来送往,心中也曾做了一笔账。”
“就算是生意清淡的时候,师父的铺子每个月都能为您收上三十个大钱的纯利。”
“这笔钱放在普通的人家,可以管的上一家三口一个月的嚼咕了。”
“就算是放在您的身上,那也是一笔不菲的外财。”
“这事儿您也别急着辩解,就刚才您掏出的那二十个钱儿,大概也是口袋中时时装着的大半钱财了吧。”
“所以,以前的您犯不着为了蝇头小利做那杀鸡取卵的事情,但是现在我的师父没了。”
“那就没必要再留着这个小鸡窝占着地方了不是?”
顾峥一条条说的十分的分明,听到了现在,何水墨索性也就不再顾忌多少了。
这周围除了那个晕的生死不知的小孩之外,可就顾峥孤零零的一个。
797交锋全靠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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