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叫我去接你”
苏铃头一侧,怒目盯他一眼:“你怎样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
其实,由苏铃要去君王家吃饭一直到现在,东尼不停担心,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好言安慰她:“不要因为别人不开心。”
“别人她们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现在,君王不理我,华茜与我绝交,都是你,都因为你。”苏铃翻身坐起来。
“我不明白这件事与君王何关,但我相信她日后会理解,至于华茜,你问过她没有我们是否早已分手,以后再没有来往”
“当然问了。”
“分手后就各不相干,她有权去交新朋友,同样我亦有这个权利,我们在一起,没有伤害她。”
“但是她心里仍然是爱你的”
东尼手一挥:“爱不爱是另一回事,但她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要别人得到,何况,得到的人是你,如果说我们错,只是我们令她丢脸罢了特别是我,以前习惯要她奉承我、讨好我,如今反过来是我讨你欢心,这口气她怎下得了这叫因爱成恨,你不用理会她。”
“你抛弃她还说风凉话。”苏铃抓起床头一个小摆设便扔向东尼,东尼身手也算敏捷,闪了开去。
“我和她又没有做过什么事,而且是她自己提出分手的。铃,不要因为别人影响我们的感情。”
“我和你有什么感情我们相识多久我和君王她们四、五年了。如果没有你,我们三个仍是好朋友,你令我内疚,而且在她们眼中,我变了个卑鄙、抢好友情人的坏蛋”
“你不是,你从没去抢,就算没有你,我也和华茜分定了不会再在一起。”东尼接着胸口:“我欠了她什么我为什么连爱一个人的权利也没有她是不是想我一世郁死、闷死、寂寞死”
“你不要再出言恐吓,你要死,到华茜面前死,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去,我以后也不要再见你。”
“铃,苏铃,不要赶我,我只会走,不会离开你”
“你不走你能不走吗”苏铃心情坏透,拿起什么就扔什么,一直把东尼由卧室迫到客厅
苏铃看见客厅的大花瓶,双手捧起就想扔,可能花瓶多难举高,她放弃了,便扔烟灰盅什么的。
10
东尼一直退到大门,无路可退,他蹲下来,双手护住头。
“快给我走,我不要见到你。”苏铃把杯子飞过去。
东尼只是移过身体去挡住大门。
苏铃过去想开门开不到,便用脚踢东尼:“走开,门在你背后你都不走,是不是要我掷死你”
“反正我对人生没有什么希望,给你掷死了,比自己剖腹自尽更省力。”
“你给我起来,走”苏铃踢完又抓,后来见到他破了皮的手背,正淌着血,她一愣:“你傻的,你傻的,不走蹲着干什么流血啦快起来。”
“苏铃,不要赶我走,”他好可怜的样子:“我不走的。”
“谁叫你走坐到那边去。”
东尼松了一口气,坐下来不知道多舒服多满意。
苏铃手拿冰袋,一面走出来一面说:“家里连止血药水都没有,冰块可以止血的。”
苏铃把冰袋压在东尼的手背上:“刚才为什么不走若我有气力把花瓶掷向你,你不死才怪。”
“走不走都死的。”
“我又不是疯妇,我不会闹出门外。”
“我生存意志不是那么强烈,被你掷死也不妨。若我一旦走出去,我可能永远失去你,不能和你一起,生不如死,倒不如由你掷死更好。”
“胡说八道。”
东尼一直望住她的脸,视线没离开过:“你以前也用东西扔你的男朋友,他们走不走”
“最初不走,以为我发发小姐脾气,后来见我越来越凶,不是耍耍小性子,他们就抱头先走,等我气平了再补救。”
“只有我一个没有走,宁死都不走,那证明最爱你的人是我。”他好喜欢她的睫毛和调皮的鼻子。
“你是傻瓜。”
“你掷了一阵子东西,心情是不是没那么恶劣”
“人平静了些。”
“当然啦憋在心里最辛苦,发泄过了,人就平和了,给你扔着也是好的,只要你开心,可以扔断我的头。”
“发神经”苏铃瞟他一眼,东尼心房荡了一下,呆了:“两只手背都止血了,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喂我跟你说话呢”
“啊没有,一点小伤不算什么,谢谢你。”
“哎。”苏铃看看表站起来:“差不多够钟拍夜班戏,我要回电视城。”
“你还没有吃晚饭,先去吃了晚餐。”
“我看来不及了,你手受伤用不着送我,我自己驾车回去。”
“驾车我还能应付,你的汽车给你弟弟拿去用了,忘记啦”
苏铃拿起手袋不推拒,于是两人上了东尼的车。东尼边开车边说:“等会儿我带晚餐给你。”
“电视城你可不能来探班,那儿不断有娱记进出。”
“你以前怕华茜知道会误会,现在不用怕了。”
“她还在气呢我最怕的还是记者。”
“其实圈中人大部分都知道。”
“我的圈中朋友不会出卖我的,但被记者知道,不可预知他们又会怎样写。我和亨利宣布婚讯到分手,他们把我打击到几乎精神崩溃,不明白他们为何那么恨我,我又没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