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还是要和我们打交道的,把素手把小蛮腰上一叉,嗔怒道:「你们几个王
八蛋,赖得帐还少吗少费话,有钱我就拿酒,没钱的话死一边去。」
四周的哥们一起哄笑,有人笑道:「cǎi_huā狼遇到泼的了吧」
我也跟着嘻笑,并不在意,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元钱,塞到张瑰紧身啤酒衣
前面大开着的领口中,道:「看好了,这是一元,我们就七八个人,你看拿几
瓶吧,拿多了你要陪我们喝,小贱人以后可别把哥看扁了。」
张瑰不相信的从奶沟上把钱拿了下来,对着昏暗的灯光一看,马上微笑了起
来道:「从哪偷的有人倒楣了不是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那时在旭日东昇,迪厅半斤装的「莱克」
啤酒,一瓶买五元,现在是五十元,价格涨了十倍,那时的五块钱就是暴利
了,瞻园的大肉面才二毛钱一碗那。
我望着张瑰被小皮裙包得紧紧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对哥们几个
笑道:「今天晚上怎么样」
曹帅笑道:「全是老熟人,怎么下手啊只要我们一动手,就有人知道是我
们干得了」
我笑道:「就一个生猪也没有吗」
宋学东向一个角落呶呶嘴道:「那边的两个,听口音倒不是本地的,进场来
就说有货,要找大狐,狼哥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吧」
大狐胡志超比我大了有十岁,今年应该是二十四五岁,在南天城里以贩卖毒
品为生,出手阔绰,我以前也有几个玩的小兄,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跑去跟他
干了。
我看了看那两个人,见他们确不是本地人,子衬衣,牛仔裤,似乎
是香港那一带过来的,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笑道:「我也找大狐哩
」
宋学东惊道:「我老爸说了,在中国有几样东西是万万碰不得的,一是拉帮
结、成立反革命团,二是枪支,三是毒品,只要沾上一样,公安逮着了就毙
,要是狼哥想动这种心思,以后我就不和你溷了。」
宋学东的老爸,是省公安厅的干警,这小子和我们玩到一起,纯粹是为了剌
激,也是少年人心性,小打小闹,调戏调戏美女还可以,要讲犯大罪玩命的话,
他就不干了。
曹帅外号叫做曹甩子,闻言也道:「狼哥我倒无所谓,不过你要想好了,
真要碰那东西,我们一来没有什么钱进货,二来就算进货,也不要从大狐那里进
给他加过价的二手货,而且那东西虽然发得快,但是一进去以后,就不可能头
了。」
我打了曹甩子一巴掌,笑道:「我才不碰那东西哩我找大狐,就是想买点
货而已自己用用而已。」
啤酒小姐张瑰很快叫服务生把酒拿了过来,整整两箭二十四瓶,嘻嘻笑道:
「狼哥你今天运气好,我们老闆说了,今天买一箭送两瓶」
我夸张的惨叫一声道:「一元全没了那可是老子一个月的工资啊」
张瑰用长靴轻轻的踢了我一下,嬉笑道:「讨厌真喝不了的话,我陪你们
喝就是了。」
我一把就搂住了她的细腰,她意思似的挣了挣,也随我搂着了,拿起扳子,
就开啤酒,一人一瓶的顺着桌子就推了过去。
宋学东喝了一口啤酒,对我说道:「狼哥你抽烟倒没什么,那东西可真碰
不得,一碰就拔不出来了。」
我笑道:「我既不要粉也不要冰,我只想买些带有mí_hún性质的春药,最好叫
女生吃了以后就发骚,xìng_jiāo过后还不记得我是谁的那种,以前我听说大狐手中有
这种药的,所以来找他喽」
我话一说完,七八个十四五岁的未成人一齐坏笑了起来,并且一致点头表示
理解,只是下药玩玩妞而已,又不会死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瑰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小坏蛋那我可要离你远点了,
竟然存了这么个坏意。」
我笑道:「每次弄你都弄不上手,所以只能来这手了,嘻嘻。」
张瑰夸张的妖笑道:「你才多大的人呀jī_bā毛长齐了没等长齐了jī_bā再
来找姐姐,姐姐一定和你好好玩玩。」
张瑰可能是十九岁,反正比我大。
我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肉档下,掀开短裙去找那,不出意外的被她一下打开
。
曹帅笑道:「这事我早想过了,可是潘西们都嫌我们小,没有什么钱,没人
肯和我们交往,这事想想也够丢人的,狼哥如果只想弄点春药的话,不必去找大
狐了,去找地老鼠李向东那个王八蛋就行了。」
地老鼠李向东以前也是和我们在一起玩的,前一程子投靠大狐赚大钱去了,
家就住在抄纸巷,我笑道:「那地老鼠呢今晚没过来玩吗怎么没看见他」
宋学东笑道:「地老鼠九点钟一上场就来了,进场就找到两个全身穿黑的正
点小潘西,在厕所里卖了两粒迷幻蘑菰给人家,」
我摇着啤酒笑道:「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呀」
宋学东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喝了一口酒道:「那他现在人呢」
曹帅又向厕所一指道:「那小子现在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