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车门,拿着行李走了下来,目送小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等了一会儿,我看见她甩着钥匙走出了车库,向我一招手,便走进了大厦。我连忙跟在了她的后面,只见她向保安人员说了几句后带着我走进了电梯。我十分不喜欢坐电梯,总觉得气氛怪怪的,还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仿佛电梯随时会吊下去似的,呵呵,估计是电影看多了吧。
电梯停在了十三楼,迎面的是一片柔和的白光。走出电梯,发觉置身于一片绿色的天地。我有些好奇,这里怎么会有植物呢看看天,有天花板啊,亲手摸了摸,才发觉是假的。看看四周,绿荫摇曳下掩着几扇门。
阿雪站在其中一间门前向我招手。我提着行李走了过去,门已经打开了,我从外面往里一看,好像很大的样子。连忙走了进去,随手把行李放在地上,本仔细观察房屋的格局,谁知阿雪把钥匙向我一扔,“看什么啊,我要回公司了。”我接过钥匙,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她一看我的傻样,忍不住娇笑起来,白了我一眼道,“你啊,真皮。我们说正事吧,因为你的特殊情况,公司特地为你准备了这套住所,钥匙刚给你了啊,别弄丢了。”说完,从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我的联络电话在这里,有什么需要请call我。明天早上八点钟会有车子来接你,现在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说完看了我一眼,便关门走人了。
我这才开始打量这间房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大的房子哦。仅仅这个客厅就比我以前住的房子还大。客厅的对面是卧室,卧室的旁边是书房,接下去是健身房。我的右手是一条通道,直达厨房,厨房的旁边有一道门,应该就是厕所吧。我欢呼起来,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我支配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卧室,好大的床啊。我一跃而起,跳了上去。好柔软啊可是冷静下来,却发觉没有家里床那种温馨的感觉,被子也没有妈妈洗过的那种独特的洗衣粉的味道。
一时间我陷入了无限的孤寂中,我要在这里待多久呢什么时候可以回一次家我开始怀念起家乡的亲人来。看来我还是比较脆弱啊,才离开家半天就已经如此思念了。如果往后我成了大明星拍戏出唱片整年都回不了家该怎么办呢
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现在我所要做的是适应这里的一切。“呵”我打起了哈欠,昨天晚上一直没睡好,早上又一直处于兴奋和紧张状况,下午到东皇后又直接进行了免试,真累啊,好想睡一觉哦。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我只听见肚子“咕咕”地叫着,哎呀,从早上开始到现在颗米未沾,只是下午在东皇那里喝过一杯热奶茶,肚子早就开始闹革命了。于是冲到厨房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遗憾的是空空如也。我不死心,又满房子乱找,哎,整个房子都翻遍了也没有丁点食物的踪影。
可悲的是我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风大叔给的卡外就只有母亲早上给我的零用钱。不知道在香港人民币能不能用啊而且我初来香港,人生地不熟的,真不知道哪里能找到吃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拨打雪姐的电话。
“喂,雪姐吗,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这里怎么没有米粮这些啊我没办法做饭了。”听到电话那边传来雪姐的声音我连忙说道。
“做饭你会做饭”雪姐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是啊,我可以自己做饭的,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就自己做过。”我有些不明白,难道做饭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你出去吃吧。大厦附近有很多小吃的。”雪姐的声音非常冰冷,真是人如其名啊。
“可是我对这里不太熟悉啊。而且我还不会说广东话呢。”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样吧,我七点三十分来接你去吃饭,随便去帮你采购一些生活必须品。”电话那边雪姐停滞了一下,显然在考虑什么。
“哦,那谢谢了啊。”我高兴地说道,“雪姐今晚能开始教我讲广东话吗”我有些期盼,毕竟言语不通在这里生存太辛苦了。
“可以啊。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挂了。”雪姐一如既往的用那冰冷的声音回答。
“没有了,再见”还没有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声。用不着这么急吧,难道香港人的生活节奏都是这么繁忙吗
不过我想应该还是有轻闲的吧。
就比如现在,我百无聊赖地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象。这时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阵的吵闹声,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但知道是一男一女在争吵。女的是又哭又闹,而男的则传来一阵阵大声的咆哮声。
我走进客厅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吵嘴声,在我看来男人是应该歉让女人的,而女人也应该好好体谅男人,大家各让一步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无事一身轻嘛,身体轻了心情就好了,心情好了做事就积极了,做事积极就晕啊,我究竟在想什么啊,大脑已经开始不正常了,看来不按时吃饭确实对身体不好啊,真希望七点半快到来。
于是还没有到七点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