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茜脸颊飞起了一抹嫣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哪儿知道他是谁呀。这几年拼命的读书,好不容易得到香港大学的邀请来这里深造,自然要刻苦刻苦再刻苦。这些明星人物好像和我也不相关吧,我怎么知道得那么多。”
“你呀,真不可原谅。他可是从你们那里出来的,听说这次香港电影金像奖连夺三项大奖,可是在你们那里轰动了好久。而且我们香港的媒体这段时间也在集中轰炸有关他的新闻,难道你从来不看报的吗”江晓汶用看待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李茜。
“姐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读书这么辛苦,哪里知道得那么多啊。原本以为在内地读完大学,平平安安找个自己满意的人嫁了,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可是没想到我的金融方面的论文居然赢得了香港大学的重视,居然会千里迢迢从家乡来到这人地生疏的香港。要知道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连交流都感到困难,那里有闲心去看什么娱乐周刊呢”李茜用委屈的口气说道。
“好啦好啦,别诉苦了。你只要知道张祈恩是很红很红的明星就行了。他可是我们香港年轻人心目中的偶像,你出去聚会或者是玩耍的时候不要说不知道就行了,不然会被人嘲笑的。”江晓汶安慰地拍了拍李茜的脸。
这个时候江晓汶的手机振动起来,她一把接过电话,“喂,阿楠是你吗什么你在楼下等我,好,好,我马上就来。”放下电话后她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搂着李茜又笑又跳,“阿楠还是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为了我的生日,他主动请了假,争取到了陪我的机会。哈哈,我真幸福啊。”李茜看着表姐高兴的样子,心里为她赶到一阵高兴。但同时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叫张祈恩的年轻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此刻的我正在酒吧舍命陪君子。
“来,为了第一次失恋,我们大家干一杯。”酒精真得可以让人变得胆大妄为起来,这句祝酒词出自平时严谨的弗林斯的口中,让我感到很吃惊。虽然他已经明确表示放弃了那个叫做汶的女孩,但并不代表他不难过,但酒精居然让他放开了一切,还真是让人惊异啊。
但现在感到最为难过的应该是我才对吧,除了要对付弗林斯外,我还要轮番对战邓肯汤姆托马森。特别是邓肯和汤姆,他们只有二十岁,在美国必须要到二十一岁才能正式的放心大胆的饮用酒品饮料,如今身处国外,他们是敞开了胸怀,大胆豪饮起来,让我疲于应付。
看来酒这东西小喝有益身体健康,喝多了就飘飘然不知所以了。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会在酒后闹事的原因。酒可以壮胆,否则武松也不会打虎前先干上那么十碗八碗,如果他真的是清醒面对老虎的话,他想得更多的可能会是如何逃跑,毕竟打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搞不好会命丧虎吻之下。
更可怕的是我们一行人,喝酒出乎寻常的厉害。而且我担心被别人认出我来,一直都埋着头和他们一杯接着一杯的干。幸好我喝酒容易脸红,加上刻意的化装,想来那些狗狗们不会轻易辨认出我来。
今天弗林斯他们算是喝高兴了,但这下可把我给害苦了,我现在虽然头脑还清醒,但血液里酒精含量一定超标不少。现在看来,等会儿怎么回去都是个问题。
只希望他们几个快点喝醉,这样在我没有完全醉倒以前,还可以开车送他们回去。但事实与梦想的差距总是很大的,他们几个越战越勇,而且对我展开车轮战,纷纷向我敬酒。
一人难敌四口,此时的我好想拜段誉为师,学习他的祖传六脉神剑,以便把酒液从身体里逼出来。想到这里,我突然头脑为之一清,我身负“九凤朝龙”这种武功心法,对付身上的酒精有没有什么作用呢我何不找个清静的地方试试,看看能不能把酒精给逼出来。
我于是告了个罪,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厕所。
靠全都是喝醉了的酒鬼,他们在厕所里号啕大叫,嘴里吐出花花绿绿的秽物,一阵阵的恶臭传来,让我随时都有倾口而出的感觉,于是我马上开溜。
没办法,只好来到酒吧外的一条小巷里自行解决。这时翻腾的胃再也忍受不住了,刚喝下去的东西倾喉而出。
待吐了个爽快后,习惯地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纸巾擦了擦嘴边的污迹。
我随便找了个清爽干净的地方,盘膝坐了下来,顿时身上真元流动,酒精纷纷从血液里隔离开来,当被逼到足下的“涌泉岤”的时候,化为水流流了出来,片刻后神清气爽,整个人完好如初,仿佛根本就没喝过酒一样,身上也闻不到一点酒气。
我默默地记下了行功的路线,哈哈,这样以后我就成了喝不醉的人了,只要略微运行功力,那酒精就会自动从脚下分泌出来。这样既体验了美酒的美味,又避免了酒醉的困扰,还不得罪人,真是一举多得啊。
我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准备又回去陪他们来个酒lún_dà战。
正当我准备转身走回酒吧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哭救声,中间还夹杂着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