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决定该做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看着显示的电话号码,怎么又是陌生号码啊想想狗仔队的可怕和fa的疯狂,本想不接的,但好奇心还是最终战胜了理智,于是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你是张吗”对方用的是英语,原来是街上碰到的飙舞小子们啊。
“是我啊,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希望他们是邀请我去飙舞。如果是那样就好了,至少可以发泄一下心中不安的情绪。
“哈哈,你好,张。我们知道你是谁了,我们都看过无间道的电影了,你表演得很出色。”说到这里,话锋一变,“我们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帮帮我们行吗”对方的语气很诚恳,而我则是一个不善于拒绝别人请求的人。男人做事就是要爽快,能够帮助别人是我很乐意做的事情,因此我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不过我还是提出了几个条件,首先我出来的时间不能太长,而且不会让他们到我家里来,然后帮忙的地点最好不是公众场所。我倒不怕他们绑票,他们四个对我来说,无意于小菜一碟如果他们的要求是签名和照的话我也不会去。
在对方一再向上帝祷告和发誓后,我们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见时间还早,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卧室,然后将印有阿sachū_yè血痕的床单叠好放入我的衣柜底部,这才取出干净的床单重新铺上了床。
简单地看了看屋里,没什么其他的破绽了,这才安心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走出房门。
没想到他们几个早就在楼下停着车等着我了,他们还真是急性子啊。
简单地点头致意以后,我跟着他们上了车。车子启动起来,向约定的地点开去。
老外似乎都很遵守交通规则,严格执行开车时司机不得与人闲聊的规定,所以实际能聊天的只有空闲着的四个人。但现在大家都很拘束,放不开,所以车里暂时还是一片沉默。
这时的我才奇怪起来,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便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呢如果他们真的想绑我票的话,那我岂不是自动送上门的傻瓜。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凭借我的实力,天下大可去得,别看这四个人牛高马大的,对付他们我想不用动用我的左手,单手就可以把他们给搞定。
正闷得无聊时,坐在我右手旁的那个黑人终于忍受不了无声的寂寞开始说起话来。
“张,你好。我叫邓肯,以前我介绍过自己的。现在我介绍一下其他人:前面开车的是汤姆,我们俩是美国人;坐在汤姆旁边的是托马森,他是丹麦人;坐在你左边的是弗林斯,他可是德国人。”看来黑人真的是快嘴啊。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喜欢饶舌的原因吧,所以给人的感觉是都像大嘴巴,一说上话便怎么也停不下来,而且还听不太清楚的样子。
我只是简单的回应了几句,完全不知道该找些什么话题说才好,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很沉闷。还好有那个快嘴邓肯在,要不然的话这趟车程不把我闷死才怪。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不由得佩服他们找的地方还真是隐蔽啊,相信大家看过andy的烈火战车吧,他们选择的地点就是飙车的那个地方。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要发生什么大事件呢。
第八十章弗林斯的请求二
把车停靠在路边,我们纷纷走下了车。
“你们不怕被交警发现你们非法停车吗”看着车辆醒目的位置,我诧异地问道。
“就说我们在换轮胎啊。”汤姆终于说了句话,这小子鬼点子真多,不愧为美国人啊。
“那好吧。你们找我出来是什么事啊我能帮你们做些什么,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虽然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消磨时间疏解胸中的郁闷之情,但我也不能白白浪费啊。至少我得知道我是在干什么吧。
“是这样的,弗林斯想找你帮忙,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说话的是托马森。
看着他刻意装出来的笑脸,我不禁摇头笑了起来。
这么半天了我还没有仔细观察过他们四个人,看气氛开始融洽起来,我开始认真打量起他们来。
首先是那个快嘴邓肯,他不是纯种的黑人,应该是混血儿。他的发型很花哨,一头靓丽的麻花辫。黑人的头发都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光头的话那就是这种极富人种特色的麻花辫。邓肯是四人当中最高的,估计有一百九十公分的样子,黑色的肌肤色让他的牙齿显得格外纯白,好像闪闪发光似的,他应该是这四人组里的开心果。
然后是那个开车的“汤姆”大叔,一副酷酷的帅哥样,眼眶很深,这是白人的特征之一。看样子就知道他是那种做起事来认真,开起玩笑没有分寸的典型的美国佬。
然后是个子和快嘴邓肯不相上下的德国人弗林斯,他脸上的表情很坚毅,沉默寡言像一个“铁人”一样。看情形,这个人有着德国人刻板的天性,给人感觉什么事都装在心里不肯说出来的样子。他和邓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不过这样一静一动互补,才显得分外有趣。
最后是托马森,身体强壮和弗林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