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两条肥嫩的大腿紧紧地挟住褐红色的||穴唇,两扇大||穴唇又紧紧地挟住小||穴的洞口,尽管如此,那鲜艳的||穴核,还鼓涨涨地显露出来,一汪粘液还在涓涓细流,使人感到心绪撩乱,魂不守舍。
齐欢走到李玉芸的身旁将她的双腿叉开,伏下身用手指掰开两扇荫唇,仔细地察看起来,只见嫩肉鲜红波浪起伏,正在一缩一涨地鼓动着,||穴道里,清水汪汪,闪闪发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动下、一涌一涌地抽动着,小||穴下,gāng_mén上一撮荫毛布满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gāng_mén因阴沪的骚动而下断地收缩。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齐欢低头闻了闻,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把这潮湿的,温和的,带着少妇芳香的气体收入了腹中,他满意地点点头,好像这是一种最大的享受。
他攥住这七寸多长的rou棒,让涨满的gui头,在手指的摆弄下,先蘸满了yin液,然后像磨擦钢枪似地,在她那长长的阴沟里滑动,上来下去,下去上来。rou棒饱蘸了yin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来越快。
李玉芸首先感觉到,他那粗大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荫唇,她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她全神贯注地感觉||穴内的变化,接着好像有一只滚烫的大肉虫,在洞口的外边蠕动,这种蠕动,实在叫人心急火燎,一会触到了阴核,一会触到洞口,一会触到了gāng_mén,好像在拨动着三根琴弦……
李玉芸的情绪在不断地变化,由紧张、激动到得意忘形三条导火线同时被它点燃,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腾着心肝脾肺,抓挠着小腹||乳|头,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全身立刻骚动起来,一种奇特的美爽的刺痒,从心里发出,波及每一块肌肤,一种酥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一种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润着枯干的心田。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对于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过这个限度,就会使一个人由正常转化为非正常,使身心ròu_tǐ精神失常。李玉芸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ròu_tǐ、身心、精神的正常,说起来也难怪,一个少妇怎能经得住这个情场高手齐欢的摆布哪?
粗大的rou棒还在不停地滑动着,几下顶住||穴核,又一触即失,几次顶住洞口,又一闪而过,||穴里奇痒难忍,周身骚动不安,只见她双手狠劲地抓弄着床单,光头不住摇晃,腰波臀浪,一声一声的尖叱在后堂中撞击的回荡,又从窗口上飞去。
“啊!别……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劲……插进去……人家……||穴里……痒……无法忍受……了好人……快给我吧!”
然而齐欢并没理会她的làng_jiào,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两手,向李玉芸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两个肥白的双||乳|,接着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来,“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哎哟……酥……受不了啦……”
齐欢熟练地捉住了凸涨的||乳|头,又开始了捻动。“啊!……痒……好…爽……美……喔……再狠……一点……好……啊……哎哟……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别急……这就……插……”
这时他一挺身,抽出双手,握住rou棒,对准阴口,只听得“滋”地一声,一扎到底。
“喔,真长……真粗……真壮……死而无……怨了……喔……顶……到……底……了,再深……一点……啊……子宫……顶……破……了。”
李玉芸像梦吃般地嚎叫着,蹬踢着,抽搐着,喘息着,一浪紧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在欲海的浪涛之中沉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里……哎哟……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英雄……饶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
当齐欢数到一百下,抽身猛起,抽出rou棒,结束了这场怵目惊心的战斗。
两人在床上喘息了一阵以后,走进了浴室,洗完澡以后,两人相拥着坐在了床了,聊了一会儿,齐欢觉得自己又冲动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齐欢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满嘴的胡渣来回地刺弄着。
李玉芸娇嗔地“哼”着,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
你胡渣好尖好硬哟,直扎得人家好刺痒。痒得她快活地直嚷嚷,丰满的双||乳|像海一样地起伏。他很激动,一种莫明奇妙的东西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扉,好像眼前出现了一种神话般的境界,在蓝天白云中,出现一个彩裙飘荡的少妇,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种少妇的温香,在温暖着他,爱抚着他,整个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李玉芸对齐欢的爱心,是从孤墓相救开始的,当齐欢将假面一下剥掉的时候,她一下愣住了,少妇的心,起了无尽的涟漪,一种对异注的爱慕,油然而生,于是火热的情感每时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