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和小南曾经说次说过,他们的主子不会开玩笑,哪怕是笑眯眯的在与你打混,最后也必定会一丝不苟的完成所说过的话。
慕凌空深深的为即将到来的‘苦难’担忧起来。
她究竟是招谁惹谁了?真是岂有此理,何苦来哉。
。。。。。。。。。。。。。
四颗脑袋,抵在一处,八只眼睛,借着昏暗的油灯,仔细观察一只桶。
“这就是子母鱼???”小南的声音。
“绝对是。”帝俊是唯一见过的,给予了肯定答案。
“长的好丑好吓人,能吃吗??”
旖旎寒潭(五)
“长的好丑好吓人,能吃吗??”作为食材,子母鱼本就不合格,慕凌空第一眼看见了它,直觉的反应便是干呕。
一条鱼,生得尖嘴猴腮,小脑壳胖身子,满嘴利齿,也就罢了。
它的皮肤表面还覆盖了一层透着银亮的大疙瘩,昏暗之中,还一闪一闪的亮,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它恶心的尊容似的。
这种鱼天凶残,喜欢自相残杀,把两条鱼放在同一个桶内,很快,它们就会为了争夺地盘互殴起来。
没隔多久,强壮一点的那条获胜,把同类咬死,丢弃一旁,自己则躲在木桶的最下边,静静潜伏。
死掉的母鱼肚子里很快会再钻出另外一条稍微小点的子鱼,还来不及多灌几口水,就被那个在一旁窥探了许久的胜利者一口吞下,撕扯咀嚼,咽下肚中。
没了威胁,恢复体力的胜者便悠哉悠哉的开始享受同伴的躯体,就连骨头都不放过,咔嚓咔嚓的嚼碎,全吞进体内成为养料。
亲眼目睹一场同类间的无情厮杀之后,子母鱼能够帮人一胎生俩,心想事成的浪漫传说彻底失去了原味。
六道目光,齐刷刷集中到了帝俊身上,无声在询问他的决定。
“这小家伙挺狠呐,哈哈,我喜欢。”把捆了老母**的绳子放下去,又勾的一只子母鱼上了当,咬在翅膀上不撒口,直接被扯了上来。丢进桶里进行新一轮的厮杀,某人看的津津有味。
慕凌空忽然口齿发干,“夫君,你真的要吃掉这玩意??”
“唔?娘子,你说什么?”好半晌回过神来,帝俊一脸诧异。。。
旖旎寒潭(六)
“唔?娘子,你说什么?”好半晌回过神来,帝俊一脸诧异,“吃?谁要吃?看着都想作呕了,我可没那闲心把它往肚子里塞。”
这算是。。。翻脸不承认吗?
不过,慕凌空还是稍稍有些放心。
她真不敢想象,若是帝俊还继续执拗该怎么办。
这子母鱼,真不是一般战士能吃得下的呀。
哪怕是花费大力气的烹饪,去掉一切原本令人不舒服的地方,可第一印象总还深深的烙印在脑海中。
那破开母体而出的子鱼,对同伴痛下杀手的母鱼,哪有一丝吉祥如意的意味。
想要吃了它的再讨个好,分明就是自欺欺人嘛。
“夫君,你还真是善变啊。”她用夸奖式的语气去嘲弄他。“你不想要孩子了?不想一胎生俩,好事成双了?做了得坚定,不要遇到点挫折就轻言放弃嘛。”
难得好机会能碰见让帝俊吃瘪的场景,不踩几脚,哪对得起平日里被他压的死死的回忆?
慕凌空冲着水桶努努嘴,里边的子母鱼已经厮杀出了胜负,胜利者正在享受大餐,场面看起来熟悉而又血腥,“这条已经干掉两只同类了,就是它了,带回去,找个好厨子,烹调给夫君吃。”
好过瘾!!
把帝俊气个半死,还哑口无言的感觉,太太太爽了。
就算很快,她会被他‘折腾’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慕凌空也甘愿。
帝俊好无辜的眨眨眼,纵容的看着她笑的猖狂,“娘子,我可是你的亲亲夫君,唯一的那个。”
“想吃子母鱼是你的心愿啊,正因为娘子我最在乎你,所以才张罗着要去满足你的心愿嘛。”
旖旎寒潭(七)
“想吃子母鱼是你的心愿啊,正因为娘子我最在乎你,所以才张罗着要去满足你的心愿嘛。”拿他重复过千百遍的话去堵他的嘴,慕凌空有种解恨的感觉。
之前,她不也被帝俊用子母鱼三个字烦的都想掀桌子了,
也该轮到她啦!
哇咔咔。
“娘子定是在山里呆了太久,吹到冷风,染了风寒,以至于都把以前的事记混了。”他一脚把水桶踹进寒潭,反手拥她入怀,不慌不忙的反驳回去,“一直要吃子母鱼给为夫生娃娃的人是你呀,我劝了你好久,说那东西不能吃不能吃,娘子都不肯答应,没办法,我只有想办法把你带到这儿来,让娘子亲眼看看,这种鱼本就不能吃呢。”
慕凌空目瞪口呆!
天呐!
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卑鄙、无耻、龌龊的人啊?
瞧他天生可爱的脸上装满了无辜的表情,大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煽舞,分外纯真。
如果不是清晰的记得令人咬牙切齿的一幕幕,就连慕凌空也要怀疑,是不是她记错了。
“萧竹!!!!!!”小豹子一般敏捷的扑过去,与他扭成一团,“你诬赖我!自己干的事儿,丢了大人,就往人家身上推,可恶,可恶,可恶。”
他不费吹灰之力之力的抱着她站起来,还不忘拍掉袍子上的尘土,一只手拖住慕凌空的腰,任她逞威——
顺便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