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叫的声音再大点……让师兄弟们过来看看师尊是多幺的饥渴……”
内力暂时被封的美人紧蹙着眉头,本能的绞紧了被萧铎chōu_chā的酸紧的yín_xué,白嫩修长的大腿根夹得死紧。男人被他夹的舒爽至极,一手抓着他身前的肉茎套弄,一边劲腰如永动机般猛摆!
“呜、呜呜!混账!……孽徒……为师不会放过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能上师尊一次……徒儿虽死、无憾……”
男人狞笑着,残酷的在他体内抽动着,紧握着他ròu_bàng的手套弄的他淫液顺着男人的指缝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令美人羞耻。
那一晚,内力被封的美人被萧铎用尽了各种淫靡的姿势肏干!肏的美人汁液横流。快天亮时,萧铎关闭了石洞门,又抱着美人师尊进了密室,在密室的大床上,两个人干的热汗淋漓。男人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征服美人的身子,让美人在他身下沉沦,欲罢不能。
男人一次一次在他yín_xué内激射,烫的他身子抽搐,绞吸着男人的巨大无声的呐喊,手指抓着撑在他身侧凶猛耕耘的男人的强健手臂,硬邦邦的,流淌着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汗水。受不了男人过于坚硬的热屌在体内的chōu_chā,十指深深的嵌进了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里。
男人牟着劲,粗喘着,一身精壮强健的肌肉滚动,爆发的雄性力量,挥洒着淋漓的热汗。“师尊……哦……师尊……”男人粗喘着,眯着眼睛唤着美人儿,胯下绷劲了在美人体内冲撞。
美人被男人肏了不知道多久,双眸失神涣散,汗水淋漓,身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大张的双腿无意识的晃荡着,股间粘在穴口的白浊随着干他的萧铎,拍打出黏腻的银丝,咕叽咕叽、扑哧扑哧……石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的体液。
美人已经被干昏过去了数次,神志不清的被男人压着亲吻,而他竟然真的张开薄唇,让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咽下了男人贪婪吞吃他的津液。
身前的ròu_bàng挺立着,溢出几滴稀薄的粘液。男人硬邦邦的猩红ròu_gùn射了那幺多次,还依然坚硬如铁,比之前更加炙热、粗挺。yín_xué已经被男人干肿了,穴肉外翻,里面潺潺的浓精缓缓淌出,流的屁股下面的石床上都是。
男人抱着他,一边干他,一边擒住他的薄唇啃吻。美人被男人吻的没有了意识,睁着涣散的眼眸,望着石室内火光映照下的黑暗屋顶。
一阵本能的抽搐,yín_xué内泄出一股滑润温暖的粘液,美人仰着脖颈,喉头发出几声闷哼,再次到达了灭顶的高潮,而他已经无力叫喊,被男人干的要脱水了。而男人被他体内阴精浇灌马眼guī_tóu,腰椎酸麻、一个激灵,也在美人体内一泄如注……
滚烫的浓精再次射入,射在快要被干烂的菊心上,美人无意识的张着被男人吻的微微肿起的柔唇,失神的抽搐着。身子一抖,被干翻的yín_xué内涌出一大股粘稠的浓浆……
男人粗喘着,仰着头眯着眼睛喘息,赤裸着热汗淋漓的雄躯,到了美人胸前,大手捏开美人的薄唇,把刚在美人体nèi_shè完精的粗屌插了进去。美人被迫含着嘬吸,舔干净了男人的肉屌。
男人离开的时候,留下了被干的一塌糊涂,身子还在抽搐着,被干的红肿外翻的yín_xué,往外一股、一股涌出着腥臭的浓浆,染着火把的石室内,美人汗津津的身子上布满吻痕,双腿被男人干的合不拢。抖动着,抽搐着,涣散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清明。
“师尊……徒儿去去就回……”
男人下床穿上衣衫,回头望了望石床上还沉浸在灭顶高潮中的美人,按动墙上的机关,关闭了厚重的石门。
迷迷糊糊在密室的石床上醒来的美人,内力尽失。
此后,萧铎夜夜来跟美人温存,被关在石室内的美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每次闭关没有时间限制,可能三五十年也不会出关,而那些徒子徒孙们没有他的允许,没有一个人敢擅闯他的闭关之地。而这些恰好成了萧铎囚禁他的利处。
转眼到了月圆之夜,又是极尽yín_luàn的淫靡之夜。被关在石室内的美人浑然不觉今夕是何日。深夜,抱着被干昏过去的美人赤裸的娇躯,享受着满手的腻滑,吻着在睡梦中眼角还含着春色的美人,萧铎手下不规矩的摸着师尊挺翘的圆臀,摸到师尊嫩滑的股缝里溢出的粘液,那是他昨晚nèi_shè进去的阳精。
吻了吻美人的额头,内力被封住的美人现在格外脆弱,特别是被囚禁了这些天,格外惹人怜惜。摸着师尊滑腻柔软的身子,胯下再次燥热充血,想要插进师尊柔润嫩滑的肉穴内,享受师尊极品yín_xué的服侍。
逍遥峰上的美人师尊(大奶双性,一受n攻)上
逍遥峰上的美人师尊(大奶双性,一受n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