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明明是我先的。
不想让啊……
她虽一时没有说话,但显然只要她无法斩钉截铁回答他的话,楼临便已经知道答案。他笑得一点阴霾也没有,柔声问:“宴宴,你刚刚,叫我什么呢?”
玉疏一愣,很久之后,才小小声说:“……夫君。”声如蚊呐。
楼临吻一吻她还通红的面颊:“那你还问我去不娶妻?”
“可是……”玉疏想说什么,却被楼临伸手挡住。然后道:“我知道,宴宴,你担心什么,我都知道。”
楼临说:“时日还长,日后宗嗣中有出众的,过继一个,未为不可。”
玉疏几乎不能置信,“那哥哥,你不觉遗憾吗?以时下人的眼光来看,或许你成就一生霸业,不过为他人做嫁衣裳?”
“宴宴,我不信你不知道。”
玉疏一怔,又听他道:“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是一样的啊,宴宴。”他笑起来,向来清隽的眉目中全是肆意张狂:“我活着,自然要成就霸业,我死了,便不过一坯黄土,至于其他,管他身前身后名!”
他的眼睛全是惊人的灼亮,通身都是自傲的气派,唇角却又带着三分嘲弄,嗤道:“难道我要权掌天下,为的是我的儿子吗?不……为天下、为苍生、为我自己而已。”
“何况,宴宴——从我第一次要你开始,我就知道,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楼临看向她,眼神灼灼,亮比寒星,言语斩钉截铁。
“我不能有妻子,不能有子嗣。”
“无碍。”
“因为我有你。”
未来(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