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本就还在醉中,脑子迟钝得很,听他说这句话还傻傻问:“怎么不放过我呀?”
她这模样实在娇憨,难得笨笨的也很可爱,楼临强忍着笑意,伸手从池边的小红木缀锦盒里拿了一把珍珠,才慢条斯理给她喂了一颗,半哄半骗问她:“这样好不好?”
玉疏一时说不出话来。两颗龙眼大的珍珠入了巷,还被他坏心眼地往里顶了顶,他还咬着她的耳朵让她可千万要夹住了,可是……可是夹不住呀,他们正站在这池子里呢,穴开了,热水就跟着进来了,又烫又撑,里头的嫩肉被弄得缠绞不停,一时又把珍珠含进去,一时又含不住似的,要把珍珠推出来,两颗珠儿在里头打着花胡哨,倒苦了她!
玉疏酒气发散了些,呜呜在他肩上假哭个不住,又斜着眼偷偷觑他,然后和楼临正好四只眼儿对上了,楼临羞她:“酒醒了?”
玉疏点点头,又摇摇头,被热气蒸得还是有点呆呆的,楼临心中都快笑疯了,又拿着珍珠接着喂她,继续哄:“既然醒了,那还要不要这个?”
玉疏想到之前拿着珍珠自己塞的一幕,就觉得脸烧得慌,只是紧紧抿着唇不答。楼临就作势把环在她腰间的手拿开了,要把她往水里扔,长眉一挑,笑问:“酒醒了都不说话,哥哥就要把你丢进去了?”
池中的水颇深,明明知道楼临只是开玩笑,玉疏也不自觉地将他环得更紧了,嗔他:“哥哥太坏,只会欺负我。”
说完脸又是一红,第三颗珍珠又被他全须全尾塞了进来,激得她连尾音都带了三分缠绵,户中春水涟涟,几颗珍珠被磨得交相撞击,泠泠作响,他犹还不足,又拿了一颗大珍珠磨在她腿间立起的小珍珠上,只是指尖稍稍用些力,一边是烫热的指腹,一边是坚硬的珠壁,玉疏就差点死在他手指上,当下就是一通啼哭,腰腹陡然僵直,咿咿呀呀泣个不住,水乍然泄了他一手掌,玉笋样的脚尖绷在他腰侧,又颓然软了下来,趴在他肩上娇喘微微,半日又抬起头去亲他。
楼临一声“心肝”被玉疏骤然堵在嘴里,玉疏腿间还颤个不停,在水面上划出圈圈涟漪,唇齿之间也是颤个不停,寻着他的舌就仿佛找到了依靠,旖旎地交缠在一起,在他心上也痒酥酥地划着涟漪,细细碎碎的声音从相贴的唇间传出来,二人甜甜蜜蜜亲了个天昏地暗。明明楼临手指都没在作怪了,玉疏户内的水也都流个不住,只是在这池水里不显,若是在床上,说不得锦褥都能给她湿了大半边。
她神色愈发娇媚,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勉强分开之后又牵出一串银丝来,玉疏想去摸他,一摸却是布料,当下就笑了,捧着他的脸撒娇,“哥哥怎么衣裳都未脱呢?”边说边上下其手,隔着层布料去摩挲他坚实的肌肉,他里衣本就薄,又站在池中湿透了,这样一摸肌理的形状都清清楚楚,玉疏摸得眼馋,三下五除二地撕了他的衣物,摸着他的腹肌调戏他,“哥哥可真好看。”
“想干哥哥。”她捧着脸说,眼睛亮晶晶。
楼临挑起眉来,“那就看宴宴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玉疏正想说话,就被楼临压在池壁上,挺身干了进来。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他很少这么狠的,把玉疏入得是猝不及防,眼睛都失了焦,茫然张着嘴,半张脸贴在温润的汉白玉壁上,差点又哭了。回过神来之后又有些气急败坏,想跺一跺脚,偏偏整个人是浮在水里的,只能愤愤踢着池水,“哥哥!”
楼临哪里不知道自己操得很重,只是他就是故意呢。因而在她身后笑了声,低沉的声音划过她耳朵,跟引诱她似的,让她半个身子都麻了,只能被他提起腰来,两只手抓着她丰润的臀肉,一鼓作气又操了个尽根。
他这一下正好捅在她那处嫰芯子上,玉疏霎时就软了,别说去瞪他,连腿都软绵绵掉在了水里,好不容易出个声儿,也跟雏鸟夜啼似的,又娇又细,抱怨他,说“疼”。
楼临不紧不慢动作着,感觉她缓了些,才故意问:“真的只疼?”
玉疏就说实话,张着一双秋水眼,忽闪忽闪去给他说:“因为哥哥太大了,全部都捅进来了,所以疼。”
听听这话,哪个男人要能不被这话取悦到,那就是投错了胎!
只是接下来,玉疏想要变成狐狸精去勾引他,都没这力气了,因为她完全被结结实实操了个透。
她哭着想,果然平时的温柔都是骗人的。
这种时候连层峦叠嶂的内壁也都被他凶狠地给碾平了,又热又烫的这根东西破开紧密缠咬的穴肉,连深处最敏感、最幼嫩的口子也被他冲进去了,胡天海地一通操,她哭得断了气也不肯停,那几颗珍珠更是不知道挤到哪儿去了,藏在深处的嫩肉里,他只要稍稍一动,这珍珠就跟活了似的,在里头一阵乱跳。
玉疏从“坏哥哥你不疼我了”、“哥哥我再也不理你了”到“呜呜宴宴真的受不住了”、“要死了、晕过去了”,最后是一声委屈巴巴的“夫君”。
她原是想让他停,再不济也让他轻些的,哪知楼临神色更癫狂起来,眼神亮如寒星,拿了丢在旁边那只小锦盒,手一翻就哗啦啦倒了一盒的珍珠,全落在她比玉更白的背上